“你們誰敢上來,就彆怪我的刀無情了!”
同這群人沒什麼好講的,你要做的就是比她狠,如此他們才會有所忌憚。
趁著這會兒,她看向了那群混混身後之人。
隻見他躺在地上,嘴角確實是有白沫。
不過,每一項製作她都是非常小心、乾淨的,絕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看來這其中必有隱情。
這一做法對於那群小混混這招是有效的,可為首之人並不害怕。
“一個菜刀就將你們嚇成了這幅模樣?”為首之人朝著白枝枝一步步走來。
一個小丫頭,他才不相信她會拿起刀呢!
“你彆過來!”
眼看著那人越來越近,白枝枝彆無選擇,直接拿起刀衝著旁邊的案板上砍了一下。
那架勢直接將為首之人身後的小弟給嚇到了。
紛紛走上前去,將那人給帶了下去。
“怎麼?你這是要滅口了?”為首之人站定後,眼睛看向了白枝枝。
麵對那審視的目光,白枝枝不由的有一些害怕。
可為了不讓對方看出破綻,她隻能裝比她更加橫。
“您誤會了,您一下子帶了那麼多人,我有一些害怕,這才采取的保護措施,並沒有要賴賬的意思。”
“你們既然說是吃我的豆乾中了毒,那我請問,你們是什麼時候買的,又是怎麼吃了呢!”
麵前的一幕雖然對於自己有利,可白枝枝拿著刀的雙手並沒有放下來。
“前天!”
為首之人想了一下,而後回答道。
“前天我們並沒有出攤。”
那時周穎身體剛剛恢複,他們還是有一些不太放心,於是隻是在酒樓送了東西,並沒有出攤。
“那就是大前天!”
那人又說出了一個時間,白枝枝卻還是否認。
“那天我們也沒有出攤。”
那日是周穎生死未卜那天,她連酒樓都沒有去,更不要說出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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