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老者,本來墨玉是想向他詢問江清淼的下落的,奈何等兩人醒來的時候,那位老者已經不知道去了何處了。
所以墨玉向老者尋求幫助的算盤也就隻能落空了。
因此,等江清淼回到地麵上的時候,夜墨殤和墨玉兩人因為要找她,仍舊還待在那禁地中沒有上來。
此時的江清淼站在那破敗的祭壇上,視線仔細地掃過祭壇上的每一寸,再將其與記憶中樣子作對比,複刻著它曾經的模樣。
“淼淼……”
佘雪染見江清淼就靜靜的站在那兒,沒有絲毫動作,遲疑地喚道。
“我沒事,放心吧。”
江清淼見佘雪染神色擔憂的看著自己,緩緩道。
“嗯,淼淼不要傷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佘雪染將自己縮在江清淼的懷裡拱了拱,安慰道。
“嗯,我知道。”
江清淼輕輕地應道,手上抱著佘雪染的力道卻是收得愈發緊了。
在夕陽的餘暉下,一人一靈就這樣站立著,身後是破敗的祭壇,就如同戰後的幸存者一般,在那裡相互依存。
在這靜謐的時刻,人與蛇的互動,生與死的碰撞,殘破與夕陽的交織,再加上黃昏時森林的哀歌,共同組成了一幅唯美的畫卷。
……
“你確定那個小女孩兒和你一起掉下來了?”
在禁地中找了好幾圈後,都沒有發現一絲江清淼的身影,夜墨殤皺眉看著墨玉,略微有些不耐道。
“我不確定江清淼是否是進入了禁地,但我知道當時是一陣白光將我給帶到這裡來的。
而在白光包裹住我之前,因為江清淼莫名其妙昏迷了的緣故,所以她一直都是被我抱在懷裡的。
不過自從我醒來後就沒有見到江清淼的身影,之前我還以為是白光帶我們進來的時候將我們給分散了。
再加上想著大概是江清淼還處在昏迷中,無法自己行動和破解機關,所以我們兩人才沒有遇到,我也就沒想太多。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也不知道過去了這麼久,江清淼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麵對這遍尋無果的結果,墨玉雖然心中仍舊焦急,但還是緩緩地向夜墨殤訴說著自己所知道的經過。
“那道白光又是怎麼回事?”夜墨殤嚴肅地問道。
“那道白光的出現,好像是因為我的血激活了祭壇上麵殘留的陣法……”墨玉皺眉道。
“怎麼回事?”
聽到可能是墨玉的血激活了陣法,夜墨殤的眉頭皺的愈發緊了,遂沉聲問道。
同時也在思考著,在墨玉他們失聯後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以墨玉的實力竟然還能被逼得受傷。
“並非是什麼很嚴重的傷,隻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罷了。
現在那傷口都快要愈合了,如果不是你問起來的話,我都差點忘記了還有這回事了。
主要是當時江清淼突然暈倒,還怎樣都叫不醒,所以我便一氣之下在地上砸了一拳,這才流了點血。
當時我也不知道我的血還有如此效用,也就沒管那麼多,不過現在看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