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重強壓下自己胸口中惡心的反胃感,嘴角扯出一抹惑人的淺笑,讓桁稷暫時放鬆了警惕。
世人誰不知道,這桁稷早已經被廢了子孫袋,不能人道。
說不好聽的,他現在就是個太監!
即便他有心想要重溫一下往日的美好,那桁稷也是個不中用的玩意兒。
可眼下,桁稷為刀俎,他為魚肉。
他又怎麼會在明知道沒有勝算的情況下,和桁稷硬碰硬呢?
想通了這一切,星重反倒沒有那麼著急了。
他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扯了扯束縛住手腳的鐵鏈,嬌聲嗲氣的埋怨著。
“世子爺就是這樣惦記著人家的呀?”
“怎麼?不高興了?”
邪肆的眼神如同掃描儀一般,帶著滿眼的情欲之色,一寸寸的掃過星重的身體。
可星重似是完全不在意般,反倒撒嬌的意圖更加明顯。
兩人就像相處了很久的戀人,一點不顧彆人死活的調著情。
“我能高興才怪!您要是真想我了,言語一聲不就是了!”
“您是想將我揉扁搓圓的,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至於像看管著犯人一般對我嗎?”
“難不成,世子就算連我都不相信了?”
星重掀起眼眸,眼神帶著控訴,小心地伸出手指拉住了桁稷的腰封。
星重的識時務顯然讓桁稷十分滿意,他一掃之前的陰鬱之色,手指狠狠地掐住星重的下頜。
“怎麼?皇宮裡的食物就這麼養人嗎?讓你身上的騷氣更重了?”
“總不會是桁樾沒有滿足你吧,看看你現在這饑渴難耐的樣子,你是不是就盼著爺將你綁出來,好好地nong你呀!”
“討厭!”星重一臉嬌羞的揮落桁稷的手臂,手指卻輕輕的攀附到了桁稷的肩膀上。
附在耳邊的低語瞬間讓桁稷禁不住的一個激靈,“好!爺就將你的鐵鏈打開,看看你有什麼花樣!”
鐵鏈打開的一瞬間,星重就如同一條靈活的蛇一般,直接纏上了桁稷。
與此同時,房門處也被一股大力推開,一群麵露猥瑣又惡心的人麵帶笑容的走了進來。
桁稷微抬起脖頸,附在星重的耳邊,低笑著吐出了兩個字“一起!”
眸中的驚恐瞬間溢出,但是此時顯然已經沒有給星重反悔的機會。
緊接著,獰笑聲,慘叫聲此起彼伏,期間還混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持續了一天一夜。
翌日清晨,桁樾頂著一臉的胡茬兒,神色焦急的帶著一隊人衝進了衡王府的一處宅子。
推開房門的瞬間,入目的是白花花的一片。
桁樾嫌棄的掏出帕子抵在了鼻翼之下,“龍一,你去,看看我們要找的人在不在這兒?”
“我?”龍一指著自己的鼻尖,顯然一臉的不情願,“憑什麼是我?”
桁樾隻是冷冷的看了龍一一眼,那眼神仿佛帶著質問“你不去,難不成讓孤親自去?”
龍一瞬間就慫了,抗拒和抵觸的情緒煙消雲散,隻帶著滿臉的刻意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