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金秉循聲望去,就見此刻原本應該被困在無邊崖底的神侯,在狐王和狐後的攙扶下緩緩地走了出來。
身後還跟著龍族,鳳族,狼族,騰蛇一族和其他大大小小各族的族長。
“你……你怎麼能出來?不,不可能,婧慈早都已經仙逝了,根本就無人能夠再打開無邊崖的通道,你怎麼可能還能出來?”
“你閉嘴!你不配提起婧慈的名字!”
神侯的麵上難得出現一抹與他性格不相符的強烈的恨意和殺意。
“神金秉,我隻恨自己當年心軟,沒有殺了你!這才惹下了之後的這些事端,還害了無辜的婧慈和她的孩子。”
神侯一臉愧疚的看向狐燁塵,似是在透過狐燁塵看向了某一個人。
可神金秉聽到神侯如此說,卻猖狂的大笑出聲,滿臉都是得意和興奮。
“哈哈哈!哥哥,我的好哥哥,你還不知道吧,婧慈,她可是為我生了一個孩子。”
“那孩子長得極像她,這些年我們父女相依為命,倒也給了我許多的慰藉。”
“隻是可惜,原本跟你山盟海誓的婧慈,為什麼後來就不愛你了呢?原本我還想著用你的身份,徹底的占有她!”
“可她,自打你被困以後便漸漸的疏遠了我!”
說到這裡,神金秉的麵上明顯帶著強烈的不甘和憤懣。
“她甚至為了徹底的逃離我,居然匆匆忙忙的嫁給了鳳懷那個廢物!我恨呀!”
神金秉咬著牙,恨不得將一口牙齒咬碎,發泄著自己不滿的情緒。
因著情緒的巨大波動,他突的痛苦的捂住了胸口,發出一連串的咳嗽聲。
片刻之後,他才漸漸的平息了自己的情緒,抬眸望向眾人,臉上儘是陰邪的笑。
“所以,我就在她和鳳懷成婚後不久找上了鳳懷,哦!對了!鳳三兒的丈夫,也是我殺的,就為了讓她能夠登堂入室,逼著婧慈對鳳懷徹底的死心。”
“我許給了鳳懷巨大的利益,讓鳳懷親手將婧慈送到了我神族,並讓她對外宣稱,婧慈懷有身孕,閉門謝客。”
“當天晚上,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婧慈。我將她關在我寢宮裡的暗房裡,那些時日,是我自出生以來最開心的日子。”
神金秉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欣喜的笑,似是回憶起了什麼美好的事情一般。
可片刻之後,他臉上的笑驟然消失,滿臉覆著陰鷙可怖的表情。
“可我不知道為什麼,婧慈明明曾經那麼愛你,為什麼我明明都已經成為了你,她為什麼又要百般的抗拒我,逃離我?”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神金秉大吼。
隨即他深吸一口氣,麵上又重新恢複了平靜。
“有句話說的好,山不就我,我就山。婧慈就像那座大山一樣,既然她不向我走近,那我就打副金鏈子,將她徹底的留在我身邊。”
“哈哈哈!果然,帶上了金鏈子後,婧慈就再也沒有逃離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