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家救了咱呀,要是沒有他,我鳳傾雪早都魂飛魄散了,哪兒還有夜玉宸和狐燁塵什麼事兒呀!”
說罷,狐燁塵又仰起脖頸,頗為不甘的又往嘴裡倒了一口酒。
雲蘇身子軟軟的半撐在石桌上,見狐燁塵喝了一杯,自己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一杯。
“神隻,神隻還不是一樣!”他揮舞著手臂,眸中儘是苦惱的看向二人。
“我跟你們說呀,你們彆看我跟著神隻這麼多年,其實呀,他根本就不愛我!”
似是觸到了心裡的痛點,雲蘇的雙眸頓時淚如雨下。
他強壓下心中的苦楚,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又自顧地灌了一口酒水。
“嗬嗬!或許我這麼說你們根本就不相信,神隻……神隻他隻當我是發泄欲望的工具。”
“每一次,他都往死了弄我,根本就不關我的死活和感受。”
“神隻他自己都說,情愛之事,無非就是紓解自己的欲望,就像他……想什麼時候要我,都可以!”
說到這裡,雲蘇的情緒不受控製的嗚嗚的哭出了聲音。
他丟下手中的酒杯,抱起桌上的酒壇似是發泄一般大口的喝了起來。
狼十三見狀也丟下了手中的酒杯抱起了一壇酒,豪氣的道。
“來……我陪你!”
“嗬嗬!好!”雲蘇端著酒壇癡癡地笑著。
二人操控著酒壇在空中相碰了幾下,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哎!狼十三,你彆動呀!我……嗝……我都碰不到杯了!”
“我……我沒動!”
狼十三身形搖搖晃晃,卻嘴硬的根本不承認自己動了一點。
隨後,二人隻得放棄碰一下酒壇,仰脖自顧地喝起了酒。
“看來,還真是個人有個人的難處呀!我又何嘗不是呀!”
狼十三將手中的酒壇重重的放在桌上,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向二人袒露了心聲。
“你們……包括所有人,都覺得我狼十三是狼族的太子,定然是過著隨心所欲,驕奢放縱的生活。”
“可你們誰知道呀?”
狼十三將拳頭一拳一拳的砸向桌麵,憤憤然的道。
“我狼十三的生活並不像表麵上那麼光鮮,甚至可以這麼說,在狼詔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t過的連個畜生都不如!”
說到這裡,狼十三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哽咽,桌麵上更是被一朵朵委屈的淚花滴滴砸落。
很快便形成了一處明顯的小水窪,漸漸地變大,四散開來。
“當然,你們不要以為那是不是隻要狼詔在,我就能過的很好了?嗬嗬!”
狼十三出聲苦笑,隨即大聲否認,“當然不是了!狼詔不在,我連畜生都不如,狼詔在的時候,我t就是一個畜生。”
“一個任他予取予求的畜生,他喜歡聽我叫,我就得叫,他想要聽我哭,我就要哭。”
“我這全身上下,都不由我說了算,為什麼呀?”
狼十三儘力瞪大著雙眸一一看向二人,見二人都疑惑的搖了搖頭,他才繼續重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