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每次在你們親熱的時候,狼詔都喜歡讓你叫了吧?”
“因為,他就是為了故意刺激你父王,讓你父王每天痛苦的看著你被他壓在身下,受儘屈辱和折磨。”
“你不知道吧,在你被他弄的昏死過去的時候,你父王跪爬到了狼詔的麵前,痛哭流涕的求著狼詔放過你。”
狼雪怡滿臉端著嫉妒又陰毒的笑意,一步步慢慢的靠近狼十三。
尤其是看到狼十三麵上那屈辱又錯愕的表情,她仿佛就像一隻鬥勝的公雞一般,儘情的在狼十三的麵前彰顯著她的勝利。
她頗為惋惜的搖了搖頭,“嘖嘖嘖,狼十三,你是沒看到你父王當時的那個樣子,當真是讓人看了於心不忍呀!”
狼雪怡話雖這樣說,但麵上的陰毒卻絲毫不加以掩飾,哪裡有一點於心不忍的樣子,反倒帶著些幸災樂禍。
“不,不可能,不會的,狼詔不會這麼做的,不會的……”
狼十三腳步淩亂的一步步的後退著,他就像一個被逼上了絕路的賭徒,在此刻所有的幻想和希望儘數被摧毀。
他掙紮著,用力的衝著狼雪怡嘶吼著,似乎隻有這樣,他心中那早就已經認定的事實就會變得堅定不移。
而他,也有足夠的勇氣衝破泥潭,努力的伸手抓住頭頂那一點點觸不可及的微光。
“哼!不可能,狼十三,不如你好好想想,你有多久沒有正麵和你父王說過話了。”
“是不是每次狼詔讓你看到的,都是你父王的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或者,隻是聽到那一點點根本就不確定的聲音。”
“若是你仔細想想,你定然能想清楚的,不是嗎?除非,你就想自欺欺人的活在幻境裡,那我……還當真是永遠也叫不醒你了!”
狼雪怡的這些話,就像撥開雲霧的一道強光,徹底的打破了狼十三心中的那最後一點點幻想。
他記起了他被狼詔帶回他寢宮的第一次,狼詔當真是半點憐惜都沒有的發了狠的弄,他。
哪怕他哭著,喊著,求著,狼詔也隻是附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
“這是你該受著的!”
那時的他,已經被狼詔折磨的就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根本就沒辦法仔細思考狼詔話中的深層含義。
他又哪裡知道,原來在某個看不見的角落裡,他的父王……居然在被逼著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欺負。
他實在難以想象他父王當時的痛苦,同時,一股強烈的屈辱感也在他的心頭迅速地萌發,膨脹。
狼十三崩潰的捂著自己的頭部,可越是想逃避,腦海中那一縷縷熟悉的記憶便愈加清晰。
甚至如同潮水一般,在這一刻,全都蜂擁的湧出他的腦海。
猶記得在那之後,狼詔除了在那件事情上對他狠了一些,其他的時候,他都是一副溫柔體貼的模樣。
尤其是在外人麵前,狼詔更是表現出了對他寵愛有加的樣子。
這也讓他原本冷硬的心,一點點的被融化。
最後徹底的陷入了狼詔的溫柔陷阱裡,哪怕因為這樣給自己惹來了無數的惡意和麻煩,他也義無反顧的去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