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都是從哪兒打聽來的無稽之談,你好歹也是虎族的貴女,怎麼這規矩禮儀學的不咋地。”
“這好說閒話,愛搬弄是非的行為,你倒是跟那些鄉野村婦學了個十成十。”
“再說,縱使我真的出了什麼事兒,虎程安在不在意,又跟你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你就那麼肯定他不會在意的那麼多的?”
黎昕毫不客氣的直接將矛頭對準了虎采萱,垂著眸子仔細思考了一下今日事情的始末。
為什麼他去沐浴被狼詔帶走,虎采萱剛巧就去找了虎程安。
否則,以虎程安的性子,但凡他離開虎程安的眼前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虎程安早都會耐不住性子尋過去了。
若說這其中虎采萱不是故意的,打死黎昕他都不相信。
虎程安顯然也想到了這其中的關鍵,他的臉色頓時陰冷了下來,咬著牙,厲聲質問著虎采萱。
“今日你為什麼會去宮中?那個時間剛過卯時,宮門剛剛打開。”
“若不是你一早等在宮門外,你根本就不可能那麼早的就去探望我!”
虎程安顯然比黎昕更了解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一下子就問到了問題的所在。
虎采萱神情一愣,麵上明顯的閃過了一抹慌亂。
隻是片刻之後,她便掩去了這抹慌亂,淚眼朦朧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上前了兩步。
“程安哥哥,我隻是昨夜一直在擔心你的傷勢,夜不能寐。便早早的守在了宮門外,待到宮門一開啟,我便進來探望。”
“我知道,黎昕公子出了那樣的事情,心裡定然十分難過。但是,此事兒當真同我無關。”
“若是黎昕公子覺得將這件事情怪在我的身上會讓你心裡好受一點,那我也不想多做辯駁了,就當是我做的好了。”
虎采萱看似賭氣的話,卻又字字向虎程安傳達一個消息,黎昕不乾淨了。
她以為,以虎程安那樣孤冷清傲又有潔癖的性子,聽到這樣的話,自然會對黎昕露出鄙夷厭惡的神色。
可虎采萱的話音剛落,虎程安便抬起雙眸,厲聲嗬斥著。
“夠了!虎采萱,你說你的事情便說你的事情,是誰給你的勇氣和膽量讓你敢在我麵前屢次詆毀阿昕的?”
“你是當真以為你在我麵前有特權,我不敢殺了你嗎?”
說話間,虎程安的聲音中已經明顯的帶上了一股濃鬱的殺意。
就連一直被虎程安強製性又攬回懷中的黎昕,都不禁在虎程安的這股殺意之下,忍不住的一個哆嗦。
察覺到黎昕的異樣,虎程安瞬間收起了滿身的戾氣,語氣柔和的道。
“阿昕,怎麼了?可是感覺冷了?”
黎昕搖了搖頭,麵上佯裝著帶上了一些疲憊之色。
他緊緊地抓著虎程安的手掌,似是生怕自己一撒手,虎程安就會做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程安,我累了!想休息了!”
黎昕的逐客之意明顯,虎程安更是瞬間領會,衝著一旁的虎青使了個眼色。
直到虎青走到了虎采萱的麵前,伸手反剪住她的手臂,虎采萱才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吱哇亂叫了起來。
“虎青,你乾什麼?你趕緊放開我,你個狗奴才,不要用你那雙肮臟的手碰我!”
“程安哥哥,程安哥哥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的話,我們小的時候,明明你那麼喜歡我,為什麼你現在就要這樣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