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肅隻是神情冷漠的看著狼雪怡的泣聲請求,甚至連眸色都沒有轉變一下。
“我的好孩子,你既然說了為父親做什麼都可以,那你就聽話,乖乖的留在這裡,直到你懷上他們其中任何一個血魔的孩子。”
說完這話,他便毫不猶豫的抽回了被狼雪怡抓住的衣擺,闊步朝外走去。
“父親,父親,求求你,帶我離開!父親,不要將我留在這裡,我是你的女兒呀,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呀!”
狼雪怡此刻也隻能無助的哭喊著,期望著自己的祈求的聲音能喚回狼肅最後的一絲良知和心疼。
可狼肅這人,顯然冷血無情到了極點。
這一切原本就是他為了大業精心策劃而來的,現在又怎麼可能會被狼雪怡那並沒有什麼用處的眼淚輕易的打動。
狼肅的腳步還沒來得及走出門口,身後就已經傳來了棉帛被撕碎的聲音。
可他隻是輕勾了下唇角,涼薄的道。
“是呀!所以,隻有你生的孩子,才能擁有最純正的血脈,才能幫助父親完成複興血族的大業。”
狼肅閉上眼睛,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隻是那邪肆的笑容還不等在他的臉頰上蔓延開來,狼肅又好似猛地想起了什麼,眸色再次變得猙獰。
他側眸向跟著守在門外的黑衣人詢問,滿臉的狠厲和不耐。
“怎麼樣?那人還是不肯心甘情願的獻祭嗎?”
黑衣人戰戰兢兢的上前了一步,“回主子,那狼肅是軟硬不吃,金錢,美女,權勢,都通通擺到了他麵前,他就是不肯鬆口。”
“而且他骨頭硬的很,即使我們把他那全身的骨頭都不知道打斷多少次了,他仍咬緊了牙關,就是不肯投靠我血族。”
“主子,要不然我們還是換個人吧?”
黑衣人輕聲的提議,卻隻得狼肅毫不留情的重重的一腳。
“蠢貨,若不是非他不可,我又怎麼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將狼群從那相沁的眼皮子底下弄出來。”
“現在那相沁雖然沒有找到是我抓了狼群的證據,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反撲我各個產業。”
“他更是將我們放回去的那些祭品全給下了絕子的藥,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連我自己的女兒都舍出來了?”
說起相沁這個人,狼肅就恨得牙根癢癢。
以前隻知道這人能力卓越,在經商方麵絕對是一個一頂一的好手。
這些年狼詔能屹立在狼族不倒也多虧了有相沁在後麵各方麵的支持。
可相沁也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就因為他懷疑是狼肅抓了狼群。
他便卯足了勁兒,處處和狼肅作對。
更是在暗中調查到狼統領和他私下有來往的時候,不遺餘力的絕了所有被放回去的祭品的子嗣繁衍問題。
現下,他不但遲遲攻克不下狼群,還要處處被相沁打壓,找麻煩。
若說狼肅不憋屈嗎?
當然不是,可他又能拿相沁那被金錢砸出來的頂尖兒護衛們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