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前對相沁的稱呼,二人顯然十分的熟稔。
可狼群怎麼也想不明白,八竿子也打不著的二人到底為什麼會相識。
不過眼下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狼群看著蘇前圍著他的身體不停的打轉,似是在研究著怎麼才能將他救出來一般。
儘管狼群並不想潑蘇前的冷水,但他還是選擇如實相告了。
“蘇神醫,你快走吧!彆白費心思了!我的肩胛骨已經被這玄鐵鑄成的鉤子刺穿。”
“莫說你隻是一介醫者,就是我們狼王在這兒也要費些時間才能弄斷這鐵鉤子。”
“更何況,我這身子也未必能挺得到你將鉤子從我體內取出的時候。”
“蘇神醫,不管怎麼樣?感謝你能來救我,我不想連累你,你還是快走吧!啊……”
一陣劇痛毫無征兆的襲來,就在狼群忍不住開口喊出的瞬間,蘇前快速的伸手往他嘴裡塞了一嘴的藥丸。
“快吃了!忍著點,莫要喊來人了!我已經將這鐵鉤子從中間震斷,現下隻需要從兩邊將它們取出就好。”
“不過你最好一直保持清醒,否則我的手沒輕沒重的,若是我真一不小心又碰到了哪裡,那你可真就一命嗚呼了!”
蘇前說的雲淡風輕,可那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敢含糊。
他先是仔細的觀察了貫穿了肩胛骨處鐵鉤子的位置,隨後假意和狼群閒聊。
趁其不備,動作飛速的將一側的鐵鉤子取了出來。
“嗯!”狼群脫口而出的痛呼聲又被他強製的咽了回去。
“蘇……蘇神醫,你好歹給我個預警呀,你這猛然來這麼一下,著實讓我有些接受無能呀……啊……”
又是一聲痛呼之後,蘇前這才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好的!”
緊接著又是一連幾聲猝不及防的痛呼聲,將狼群疼的當真是沒有了一點脾氣。
待到最後一個鐵鉤子被從狼群的身體內取出後,狼群已經是一臉生無可戀的仰躺在了地上。
“蘇神醫,你是不是跟相沁有仇呀?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公報私仇的嫌疑呢?”
“嗬!怎麼會?我跟相沁的關係那可是忘年之交,關係好的不得了,又怎麼可能有仇呢!”
蘇前略有些心虛的說著,想到自己這些年被相沁坑害的那些悲慘經曆,那簡直一本書都寫不完。
就像這次,他不過就是想要一本醫書殘本,就被相沁抓去當了壯丁。
那也就算了吧,那相沁居然還拿那本醫書威脅他,讓他狼群在哪兒他在哪兒。
否則以他的能耐,他又怎麼可能會被這群血族的雜碎給抓到這裡。
每天還要照顧那些惡心吧啦的染病的血魔們,想想都憋屈。
這幾日他好不容易才打探出了狼群的下落,可還沒等他出手營救,這不就聽說了狼肅對狼群的處置。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在那群血魔去找他要那些助興的藥時,他便在藥中動了一些手腳。
隻要那些血魔心中產生了情欲,那體內的血液便會沸騰,翻倍的增長。
直到爆體而亡,變成一灘血水為止。
可蘇前並沒有打算將這些告訴給狼群,人家小情侶之間的情趣還是留給他們小情侶解決才更好,不是嗎?
自己又何必多插一嘴,惹人厭煩呢?
他蹲下身子,又往狼群的嘴裡塞了一把藥丸。
“怎麼樣?還能走嗎?”
原本身上還有些虛脫無力,可那些藥丸在口腔內融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