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我記得你。”
剛剛站定，一旁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
薑清顏。
上官柔轉過頭，看向了這個麵容長相都不輸自己的女生，歪了歪頭，甜甜一笑“我也記得你，九州中級聯考的第一名。”
蘇雲雙花，上官柔和薑清顏。
前者乃是蘇雲市首富之女，含著金湯匙出生，高不可攀。
後者孤兒院長大，自幼無父無母，靠著政府接濟長大。
二人的身份雲泥之彆，但成績皆是頂尖，再加上那不俗的顏值，自然會被人拿來比較。
不過上官柔向來不在乎這個，也僅僅是知道有薑清顏這樣一個人。
如果沒有這個啟靈儀式，兩人根本站不到一個平台。
“這次是你贏了，但天賦並不能代表一切。”
上官柔眨了眨眼，總覺得自己現在該說些什麼。
比如嘲諷一波，或者不屑地切一聲。
不對不對，自己怎麼就成反派了……
她莞爾一笑“敬請期待。”
經過上官柔一名ss級的天才後，之後的學生再沒有驚豔之才。
兩名爭論禦劍和騎龍哪個更帥的少年此刻已滿臉頹喪。
一個d級，一個c級，一個石化，一個力量係，皆是平平無奇。
啟靈還在繼續，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
退至幕後的校長看著今年的結果滿意點頭“一代新人換舊人，又是一批好苗子，未來無論投身於哪裡都是中流砥柱…”
“對了，小張，你說的那個孩子在哪？”
張誠指了指門口臉上是說不出的無奈。
“他在門外。”
校長看了過去，一眼便看到了江獨，微微一愣。
不是說是個男生嗎？
他還以為自己記錯了，錯愕之後，便笑著招手道“進來吧，不必拘謹。”
江獨不為所動。
“嗬嗬，還是有些內向。”
“叫江獨是吧，我和上官擎是多年好友，你按輩分你可以稱我一聲伯伯。”
江獨依舊不為所動，不過這時張誠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看了看自己到門口的距離。
剛好一米。
他往前走了一步，再抬頭時，發現江獨已然走進辦公室，與他的距離依舊保持在一米左右。
這一幕看得校長雲裡霧裡，看向張誠。
張誠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直和我保持這個距離。”
“剛才，我好像堵門了。”
啊這……
距離一米也叫堵門？
不由得，校長看向了江獨，好奇之下開口詢問“江獨同學，你與張老師有什麼誤會嗎？”
江獨沉吟。
“他在一米開外才對我沒有威脅。”
聞聽此言，校長皺眉看向張誠。
威脅？難道張誠以前還威脅過他？
“張老師，你……”
校長的話還沒說完，張誠就急了。
“小子，我什麼時候威脅過你？！”
“不要毀我清譽！”
一股血煞之氣從張誠的體內爆發，儘管已經數十年沒有上過戰場，但屬於軍人的那股殺伐之氣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
然而，江獨並沒有多言，而是默默地與張誠又拉開了半米的距離。
此時無聲勝有聲。
校長嘴角一抽，連忙按了按手掌，示意張誠冷靜下來。
身為軍人，張誠很看重榮譽感，但這件事要是說不開，對方的罪名可真就坐實了。
就在這時，門外又走進一人，身後還跟著三個學生。
“校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