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獨看到了收獲，被舉報的洗腳店被封，外麵拉起了警戒線。
警戒線內，一位位男男女女捂著臉被帶上了警車，其中江獨還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張樸。
江獨收回了視線，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一路上，上官柔免不了一頓盤問，不過都被江獨轉移給了薑清顏。
“她是人民，你可以問她。”
乍聽，似乎聽不懂，但身為江獨的三觀塑造者，上官柔秒懂。
這是為人民服務去了。
她白了江獨一眼，轉過頭去和薑清顏竊竊私語，時不時瞄一眼江獨。
兩人的話題圍繞江獨，畢竟他才是那個服務生。
隻是在聽到最後薑清顏也參與的時候美眸睜得老大，上官柔對薑清顏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厲害啊薑薑，臨危不懼，簡直就是女中豪傑…”
江獨側目，這麼短時間，連稱呼都變了，感情升溫這麼快？
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其實我暗中給她刀的時候，第一次拿刀連刀都沒拿住就掉了。”
話落，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死寂。
一道宛如要吃人的視線看了過來，不用猜也知道是上官柔。
她瞪了江獨一眼後，再次看向薑清顏，“咱不用理他。”
薑清顏笑了笑“他說的是實話，我當時確實沒拿穩。”
“不過我會努力的。”
在上官柔愕然的注視下，薑清顏理了理耳邊的碎發，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江獨，你能教我嗎？”
“不能。”
沒有半點猶豫，江獨直接拒絕，不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學習，他已經明白島外不似島內，這麼說太傷人。
所以，他解釋道“殺人是犯法的，我不能教給你去害人。”
薑清顏…
上官柔？？？
“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
上官柔忍不住吐槽。
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實力足夠，江獨會毫不猶豫地把那個追殺他們的那個男人反殺。
當然，她也不會聖母到要求江獨去心慈手軟，說殺人不對，隻是說出那話的是江獨，給她一種強烈的違和感。
就好比一個天天摸魚的老油條叫你好好工作一樣。
江獨臉不紅心不跳，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事實上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他手上的每一點技巧都染滿了鮮血，要教會彆人，那得再殺多少人？
而且薑清顏，挺笨的。
兩名少女不再搭理江獨，同樣，江獨也開始放空大腦，俗稱發呆。
一直發呆到上官家。
下車後，家裡沒人，江獨神遊天外，徑直地回到房間，坐到床上看著窗外靜靜發呆，然後…
倒頭就睡！
沒錯，江獨靠在牆上，閉眼開始假寐。
倒不是困了，而是有人在他的意識裡留下了精神印記，是那個女人。
很快，江獨的意識開始下墜，像是沉浸在海洋，沉得越深，睡得越死，隻不過在沉沒到一定程度後，江獨的意識便不再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