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場外,見此一幕的張誠也顧不得自己的假肢能不能跟上,快步來到擂台邊緣,看著自己的兒子倒地痛苦的樣子,嘴角抽搐。
剛剛雙方戰鬥的畫麵他都看在眼中,江獨的速度雖快,但在他這個步境的眼中也就那樣。
所以江獨出拳收拳的動作他都看在眼中。
這小子手是真黑啊,專打鳩尾穴,那地方能讓人一瞬間失去戰鬥力,一個不好很可能會出人命!
你打這裡還不如踢襠!
不過,江獨下手還是有分寸的,隻是打到張啟狂不能動彈,倒是不致命,很快,張啟狂便從那種鑽心的疼痛中緩了過來。
五分鐘後,再次站定,雙方各就各位。
隻是張啟狂在看向江獨時,眼中沒有了挑釁,而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對方撕碎。
剛才…
是真疼。
要是再來一下,還不如砍他兩刀來的痛快。
對麵,江獨無動於衷,手裡握著特製的木質長刀,表情沒什麼太大變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規則改一下,不許使用陰招。”
張誠著重看著江獨,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對他說的。
自己兒子他知道,就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和一些動漫裡的熱血少年一樣堅信愛與正義能夠戰勝一切,喜歡正麵硬上。
“能插眼嗎?”江獨問道。
“不能。”
“擊喉。”
“不能。”
“貫耳。”
“不能。”
“踢襠。”
“不能……”
“……”
江獨每問一句,都被張誠給否決,儘管有一些位置就連他這位軍中的人都不曾聽聞,但阻止肯定是好的。
直至一直說出二十多處人體的脆弱部位都被否決後,江獨將刀一丟,說道“不打了,沒意思。”
這不能打,那不能打,就剩扇大嘴巴子和踢屁股蛋子,這還打雞毛。
張誠也沒轍,主要是江獨嘴裡說出的那些不是要命就是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正常切磋沒那麼打的。
江獨這小子到底是怎麼訓練出這麼多陰招的?
對麵,張啟狂也不狂了,兩隻腿直發抖,他咽了咽口水,感覺自己像是案板上的豬肉,等著被切割宰殺。
就沒見過這麼陰的人!
最後,實在沒辦法,與江獨的交流完全抓不住要領,隻能把班內最懂江獨的人給請來。
上官柔滿臉懵地來到演武場,剛要開始修煉就被張誠給叫了過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了解了整件事情之後,上官柔臉上掛起了無奈。
怎麼說呢,就……挺正常的,完全是江獨能乾出來的事,怪不得昨天說不能交給薑薑出去害人,原來都是損招啊!
“江獨,下來,我給你看點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