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試試血光形態吧。”方欣安說道，隨後伴隨著一陣響動，不遠處地麵打開，從下方冒出一個金屬儀器。
儀器的外形呈現球形，表麵光滑，看起來沒什麼特彆之處，然而這卻是九州研發的靶子係統。
這並不是什麼黑科技，五大名校和兩大頂尖大學的校園裡都有，名字統一，就叫壞蛋。
其功能是用於評定一個啟靈者最強一擊的威力，並錄入係統，給出全國排名，排名靠前的國家會給出獎勵，因此很多人都喜歡打‘壞蛋’。
當然，僅限馳境以下。
看著這圓滾滾的球，月輝小隊的眾人臉上露出懷念之色，回想著當年那一段打壞蛋的歲月，那是他們逝去的青春。
“你有沒有恨的人，上傳個圖片給你貼個圖也可以。”方欣安看向江獨，語帶調侃。
為了讓學生打壞蛋的時候更有樂趣，方欣安在後續改進的時候便添加了一些很人性化的設計。
比如上傳圖片，或者是變化形態，亦或者錄入一些妖獸的聲音和一些氣人的錄音。
隻不過由於變化形態有些太過浪費能量，所以方欣安就把這一功能給刪除了，隻保留了簡單的功能。
“亦或者你有某一段令你感到氣憤的錄音，我可以用ai幫你合成一段罵你的話。”
方欣安撩一下頭發，顯得極其專業。
然而，江獨在想過之後，搖了搖頭，“我從不與人結仇。”
出島之後，除了最開始的警惕外，之後他都是與人為善，同學之間友好相處，所有人都親切地稱呼自己‘江老師’，自然稱不上有仇家。
但要說他心中有沒有想殺的人？
那的確是有，獄島的人他全都想殺，獄島的掌控者他最想殺，剛剛血鐮的第三種形態便是他在想著自己麵對那位掌控者時才能達到。
當然，他還有一個最想殺的人，那就是把他送到獄島的那個人！
隻不過，這些人他都不知道對方的長相，麵容，更彆說照片和錄音了。
而且，僅僅是血光狀態的話，還用不著搬出那些人。
聽到江獨的話，方欣安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莫名其妙。
她沒有強求，指著‘壞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去打壞蛋吧。”
江獨點了點頭，剛準備醞釀一下狀態，然而就在這時卻被方欣安給打斷。
“你先用普通狀態打一下。”
被打斷的江獨一愣，看向方欣安，說道“普通狀態？”
“對，不然我怎麼對比啊。”方欣安理所當然地道。
而江獨在沉吟了片刻後，又看向方欣安道“那我現在是不是在被你研究？”
聽到這話，方欣安眉毛一挑“可以這麼說。”
“那我現在是不是你的助理，你應該給我發工資。”
方欣安“……”
她回想了一下前不久，自己好像確實說過要讓江獨當助理，給出的工作是整理文件，帶早餐和被研究。
要按這個標準算的話，江獨現在確實成了她的助理。
她不由得嘴角一扯，有種被翻舊賬的感覺。
“那是當時的玩笑話，做不得真。”方欣安矢口否認。
江獨也不辯駁，點了點頭後說道“那既然如此，我也用不著配合你的研究了。”
“我就要這把鐮刀了”
“告辭。”
說完，他轉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眾人“……”
什麼情況？！
壞蛋在哪兒，這是去哪兒？
江獨走的很快，似乎真的打定主意準備離開，短短片刻就直接消失在試驗場，來到了實驗室。
方欣安也懵了，等反應過來後連忙踩著小車跟了上去。
“工資，工資，給你就是！”
攔在江獨的身前，方欣安扶著江獨的肩膀問道
“你想要什麼？錢？靈珠？還是什麼其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