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江家走私的東西暫時停止,其他照常。”
“不要有多餘的動作,最近的風聲可能有點緊,那位校長可能會多次拜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需要多磨練一下自己的演技了……”在昏死的前一刻,喬恩快速說著接下來的布局,最後補充道“之後找一些精神類藥劑幫我快速蘇醒。”
話落,人就昏了過去。
江德正看著倒地不起的喬恩,看著這一幕感到分外熟悉。
以前司馬先生在的時候,好像在過度思考過後,頭暈眼花的症狀,最嚴重的時候也會導致昏迷。
這難道是這些高智商人群的通病?還是說眼前的這位喬恩就是他熟知的司馬先生,隻不過那副蒼老的身軀被換了下來,換上了一個更大腦更年輕的身軀。
不,不對,兩個人的生活習慣都不一樣,他在這喬恩的身上看不到一點司馬老先生的影子。
可這也不對,司馬先生在臨走前說過這位名叫喬恩的青年是他的學生,學生身上,不應該看不到半點老師的影子才對。
一時間,江德正注視在喬恩身上的眼神有些暗含深意。
……
“有貓膩。”回去的路上,錢壬言摩挲的著下巴“我說不二價,他竟然真的不殺價。”
“這狗大戶這麼財大氣粗嗎?還是說喜歡當冤大頭。”
“最後連兒子都沒說要接回去,著急把我趕出去的意圖太明顯了。”
“在掩蓋什麼呢?隔壁有人……”
“要不我再回去一趟,稱自己在江家染上了不知名瘟疫,上吐下瀉,需要在江家設立隔離點?”
“不行不行,有些刻意了,再回去的話,江家背後的那人肯定有所察覺。”
“而且,在江家上吐下瀉,有些太損害我的形象……”
一時間,他有些苦惱,韓老隻給了他一周時間,挖出算計江獨的人,完事自己還得去給那位功臣賠禮道歉。
畢竟是在自己校內被算計的,他有脫不開的責任。
啪得一下,他給自己來了一個嘴巴子,有些懊惱地自言自語道“我真不是個東西啊,知道他剛剛著急了就該多要點的!”
“韓老誤我啊!”
……
不知昏迷了多久,江獨猛然睜開雙眼,眼神清明,不含任何雜質。
天色正好,黃昏的夕陽透過窗戶映照進來,帶來一絲溫暖。
隻不過,江獨卻是皺了皺眉,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下。
怎麼自己的臉上黏黏糊糊的?
疑惑之間,一個小東西飛撲而來,就在落在他臉上的時候,在空中戛然而止。
“嗚嗚——”小呦在空中倒騰著四條腿,腦袋抻直,伸出舌頭試圖舔舐江獨的臉,蔚藍的眼睛裡滿是欣喜,整隻鹿都極其亢奮。
怎麼狗裡狗氣的?
他現在明白自己臉上的是什麼了。
坐起身,揮了揮手,將小呦放了下來,然而剛一放下來,對方又衝過來,往他的懷裡鑽。
這時,門外傳來一道嚴厲的聲音。
“小呦,彆再舔江獨了!”推開門的上官柔端著一盆水,盆裡泡著一條毛巾,走了進來。
在看到坐起身的江獨時,表情稍稍一愣,而後又驚喜地說道“你醒了!”
江獨平靜地點了點頭,停頓了一下問道“我昏迷了多久?”
將水盆端過來,放到床頭櫃上,上官柔一邊將毛巾擰乾,一邊說道“三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