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整個戰艦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暫且先讓那些家夥張狂一陣,不要為了區區信徒,壞了神主的計劃。”
掃了眼長桌前諸多神將,鈴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聞言,場上某位神將臉色微變,一臉不忿道。
“鈴大人,您這未免有些長他人誌氣滅自己人威風,海神一係和天後一係,就差騎在咱們頭上拉屎撒尿了,”
“如果每次都忍讓,咱們還怎麼執行神主大人的計劃。”
“到時候,說不定那群得了眼紅病的家夥,又會尋著味跟過來。”
“大家夥說是不是。”
“對對對,影大人說的沒錯。”
。
見自己說的話沒有威懾力,鈴的臉色不免有些難看。
這些家夥是覺得不在神係,自己無法拿捏他們了。
想到這,她將目光看向了帶頭起哄的金甲神將。
“爾等彆忘了,本座才是主帥,誰要是覺得翅膀硬了,能夠自己單飛,現在就站起來。”
“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幾斤幾兩,敢無視軍令。”
“要不影副將,你給他們做個表率,看看本座是不是能坐穩主帥的位置。”
聽到這話,負責帶節奏的金甲神將,立馬換了副嘴臉。
“鈴大人說笑了,末將豈敢質疑您的決定。”
“那個誰要是敢對鈴大人的命令陽奉陰違,可彆怪本將不講情麵。”
見其上演變臉大師的戲碼,鈴隨手收回了主帥之印。
一群賤人,不動點真格的就不知道怕。
震懾下麾下神將後,她開始安排新的工作部署。
殊不知這會戰艦內的情況,都被人看在眼中。
此刻隱匿於星空之中的蘇銘,憑借法則之力,直接幻化出一塊水鏡,投射龍之戰艦內一眾外神討論的畫麵。
以他對水之真神法則的完美掌控,這種小手段簡單的很。
【兩尊上位神、十八尊中位神、三十六尊下位神,有點垃圾啊!】
簡單看看了戰艦內,穿著不同顏色戰衣的外神,蘇銘眼中失望之色一閃即逝。
本以為馬前卒裡麵,能出現些令自己眼前一亮的角色。
現在看來,有些時候期望真的不能拉太高,神與神之間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壓下心頭念想後,他隨手朝龍形戰艦一個虛握。
法身殺了沒收益,不代表人族諸神殺了也沒收益,是時候返還點優質資源了。
而這時處於戰艦內的鈴,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作為神器掌控者,她發現自己失去了對星空的感應,好似進入了一處無序空間。
可是這不可能,戰艦壓根沒進入行駛狀態。
當她將感知擴散開來時,臉色瞬間驟變。
隻見整艘戰艦被一層湛藍色的屏障所籠罩,透過屏障往外看去,是一尊極其偉岸的身影,正一手托舉著戰艦,以俯視的目光看向她。
感受到浩瀚神威加身,鈴的身軀開始顫栗不止。
這種恐怖的威壓,她隻在神官身上見過,絕對是真神之中的強者。
在其心頭惶恐之際,艦內諸多神將也被神威逼迫的跪伏在地。
“該死,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存在。”
“鈴大人,快想辦法啊!我不想死在這。”
“姐,我不想死啊!”
。
一時間整座戰艦內各種神念縱橫交錯。
“就憑你們這三瓜兩棗,也想覬覦人族祖星。”
隨手掂了掂被法則壓縮在手中,如蚯蚓一般的龍形戰艦,蘇銘略帶玩味道。
當他的聲音,傳入戰艦內時,諸多身著銅甲聖衣的的神將,差點直接爆體而亡。
實力差距過大的情況下,連一丁點法則波動,都難以承受。
“前輩,如果我們能幫你找出其餘神靈的藏身之處,可否放我們一條生路。”
見身後諸多期盼的目光,半跪在地抵禦神威的鈴,仰頭以神念高喊道。
“一群臭魚爛蝦而已,翻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對比於那些雜魚,我比較感興趣的還是藏在你體內的家夥。”
隨著蘇銘話音落下,一道純白色光輝,快速自跪伏在地的鈴體內直射而出。
“閣下到底是誰,人族自動亂時代以來,好似沒出現過你這麼一位存在。”
當白光消散時,隻見一尊看不清麵容的虛影,出現在星空之中。
“神主大人。”
看著偉岸虛影,跪伏在艦內的諸多神將,臉上立馬出現了喜色。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沒想到神主竟然留了一絲印記,在主帥體內。
“說完了嗎?說完我可動手了,你要光憑這個印記,今天這些神將可一個都帶不走。”
見周身星光閃爍的女神虛影,蘇銘顯得十分隨意。
就這種印記投影,外強中乾的貨色而已,對方連法身都不敢進入河係,一看就是慫。
“興久必衰,分久必合,閣下何必要逆大勢而為之。”
“就憑你,還無法主導大勢,手底下見真章吧!看看你能不能帶著這些家夥,從我手中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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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穿其底細後,蘇銘單手朝虛影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