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叔,這有個數我心裡好安排聯係廚子,至於日子,叔幫忙看一個日子就行。”夜梟道。
“三日後,六月十六,就是個好日子。”柳富貴道。
“好,就六月十六,到時候麻煩叔幫著傳達一聲,之前我和米幺也商議過,咱們不收禮金,現在光景不好,家家都挺緊吧,這次就算我們夫妻請大家吃席,這幾年也多虧了鄉親們照顧。”夜梟道。
柳富貴看著侃侃而談的夜梟,這還是認識夜梟這些年來和自己說的最多的話,每句話說的都在理。
“那我就替全村人謝謝你和米幺了。”柳富貴說完就離開了。
夜梟把和村長談話內容和米幺說了一遍。
“行,就三天後吧。”米幺也覺得趕緊辦完,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吃完晚飯,又到了最尷尬的睡覺時間。
夜梟給米幺打來水,放在裡屋,讓米幺去洗了洗。
米幺也沒扭捏,拿著衣服去了裡屋,洗好換了衣服出來,夜梟也擦了擦身子。
米幺老臉一紅,那是自己用過的水,這貨怎麼好意思的?
“我約了盧大夫,明天去看那個患者。”夜梟把被子鋪好。
米幺躺在一邊,夜梟很自然的躺在另一邊。
看著夜梟很自然的樣子,米幺心裡嘲笑自己,矯情什麼,這個身體的原主和人家都在一起了,孩子都生了,再矯情就顯著自己在做作了。
“明天我去給那人瞧瞧,你去多買些桶回來,木的竹子的瓷缸都行。”米幺道。
“好。”
一夜無話
米幺依舊給幾個人布置了課業,荀氏今天留在家給他們做午飯。
夫妻倆則是趕著牛車進城了。
剛進城,米幺進城的消息就被剪楓送到了蕭雲策麵前。
“爺,上次你不是說沒看到米娘子嗎,今天她來了,你要去見她可要抓緊時間了。”剪楓道。
“好。”蕭雲策收拾一番,便隨著米幺的腳步到了濟仁堂。
蕭雲策本身也有醫館,他不知道米幺來這裡是什麼情況,是她生病了還是家裡人生病了?猛然想起那個小丫頭,不會是她生病了吧。
蕭雲策還沒想明白,他又看到了什麼,當朝恭親王在幾個保鏢的保護下進了濟仁堂。
於是,關於這個恭親王的信息出現在腦海裡,恭親王是當今陛下的兄長,九王奪嫡之時,恭親王戰隊當今陛下,所以才有了現在皇親國戚的身份,恭親王有三個兒子,一個是駐守東啟東麵邊境的大將軍,一個是駐守東啟北麵邊境的大將軍,小兒子是恭親王老來得子,恭親王妃生下小兒子,丟了性命。
而他出現在這裡,應該是住在二兒子府上,四處求醫。
值得一提的是,荊州府離邊境海州府,中間雖然隔著一個巡州府,可是隻有六七個縣,所以這距離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而老恭親王脖子上那個瘤,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可是連宮裡禦醫都束手無措的病,老親王來這裡,不會是就醫吧。
想到這蕭雲策也理解,畢竟沒有人一心想死的,誰不想活著?但有一線希望,人都想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