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晴一看,機會來了,於是帶著哭紅的眼睛找到二舅舅蕭名望,把自己夢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蕭名望聽候惱怒不已,要不是看米晴是自己那早逝妹妹的女兒,他早就一個巴掌乎上了,做夢的事也能當真,還在剿匪出征這天哭哭啼啼,該說什麼有奸細。
“二舅舅,我說的是真的,以防萬一,你讓彆人裝成澤哥哥的樣子,沒有事更好,萬一呢?”米晴哭著說道。
茅氏剛開始也很生氣,不過米晴說的沒錯,萬一呢?
於是剿匪的大軍出征了,一個小廝穿著蕭雲澤的鎧甲騎著馬跟在蕭名望身邊。
走了三天,到了土匪窩附近,半夜遭到伏擊,官兵受傷大半,蕭名望受了傷,並不嚴重,而那個小廝被亂箭穿心而亡。
後來滅了土匪窩,才知道,剿匪的隊伍裡有內應,一切如同米晴夢中所發生的一切上演。
從此之後,二房一家對米晴熱絡起來。
米晴在安慶侯府也是人氣大漲,丫鬟婆子小廝都改變了之前的態度。
又是二十多天前,丞相府的大小姐溫韻然下帖子讓各家小姐公子去參加她的詩會。
安慶侯府三房的幾個男孩女孩都要參加。
京城也沒有啥可玩的,這詩會啥的,就是這些小姐們最熱衷的活動了。
“大舅母安!”米晴打扮的花枝招展,敲響了大房的門。
“晴兒啊,有事?”邊氏雖然不太喜歡這個外甥女,不過這丫頭平時不多言不多語的,她也沒說什麼,不過是多雙筷子的事,更何況婆母喜歡這個丫頭,那就養著唄,再養個三兩年,找個合適的人家嫁了就是。
“大舅母,雲夕姐姐她們今天要去參加詩會,可有此事?”米晴柔聲說道。
“晴兒也想去嗎,我讓雲夕帶你一起去。”邊氏以為米晴也想往貴女圈子裡混,心裡有了鄙夷。
“大舅母誤會了,我不去,我在鄉下長大,跟了叔父嬸子生活以後,也沒讀書,更彆說作詩了,這要去了詩會,還不丟死人了。”米晴一副淡然的表情,絲毫不因為自己沒文化而自卑。
“那你來找我有事?”邊氏疑問。
“我昨天晚上夢到雲夕姐姐在詩會上被人陷害和一個叫秦淮的男子苟合,雲夕姐姐因為……”
“住口。”邊氏肺子都要氣炸了,這米晴是來倒胃口的嗎,竟然夢到自己女兒和彆的男子……
“晴兒,你一個女子怎麼好這樣汙蔑你的姐姐,念你是初犯,回自己院子休息去吧。”邊氏說完讓丫鬟送客。
米晴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不信拉倒,反正自己說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邊氏回到房間氣的胸脯子鼓鼓的。
“夫人,剛才晴小姐的話是有些不中聽,但是二爺家澤少爺的事你忘了嗎?”貼身嬤嬤走過來,遞過來一杯清茶。
邊氏的眼神猛地一亮。
“老奴看這晴丫頭有點邪門,從來沒聽過誰做夢還能夢到真事的,可她還真就是真的,與其不相信,不如信一次,防備著點總是好的。”老嬤嬤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