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隨我出來。”江寒將三人帶出了洞室,同時回頭對洞中那漢子說道,你雙手捂住耳朵進入銘刻狀態,不準偷聽。
那漢子果然雙手捂住耳朵,那樣子,簡直比弟子對老師還順從。
到了門口,三人依然對江寒非常戒備,江寒無奈地苦笑,三人的卷宗裡沒有說溪雲杉和水清安的聽力和水五裡一樣變態啊。
“此人名叫溪東升。”江寒說道。
“這不重要,你為什麼想讓他對我們不利。”水清安瞪著江寒說道。
“沒有要對你們不利,這是增強你們戰鬥經驗和戰鬥意識的訓練。”
江寒指了指溪東升接著說道“他是你們老師水五裡前一代的天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由於不聽從隊長的命令,害死了很多隊員,從此以後,他就變得無比聽話,隻要彆人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那你剛才對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鹿夜開口問道。
“他的聽話,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比如說,讓他自殺,他真會自殺,讓他將實力控製在略強於你們的地步,他就能一絲不差地控製好,即便是死,也不會改變一絲一毫。”江寒接著說道,麵對正事的時候,他不像之前那樣喋喋不休了,亂扯了。
“江浩的戰鬥技,就是跟他學到的,我讓他每次都略強於江浩,然後戰鬥至耗儘江浩的所有力氣,每天都如此,所以江浩沒有學習任何戰鬥技,他的戰鬥技沒有任何章法,但是不輸你們任何人。”江寒見鹿夜三人依舊一臉狐疑,繼續解釋道。
“那為什麼不派族內其它高手陪我們對戰呢?”水清玄開口問道。
“其他人出手,要麼控製不了實力,要麼不忍對你們出手,效果很差,但是溪東升就不一樣了,他的聽話已經到達恐怖的地步,讓他將實力控製在略高於你們的地步,他就能控製的絲毫不差;告訴他你們是他的仇人,他就不會有絲毫的留守;告訴他耗儘你們的體力,你們隻要還能戰鬥,他就不會停下。”江寒解釋道。
“這麼聽話,那他豈不是很危險,隨便一個人叫他自殺,他都會執行。”水清安好奇地問道。
“這倒不會,暗淵閣一位高手根據他的病情,設置了一段沒有意義的話語,隻有對他說了那段話語以後,接下來的話他才會聽。”江寒說道。
鹿夜三人這下相信了,世界上居然會存在這樣的人,對彆人說話的百分百順從,看來溪東升當年不聽隊長的話,一定給隊伍帶來了巨大損失。
原來江寒一開始對溪東升說的那一串沒有關聯的話,就相當於打開他的鑰匙。鹿夜和水清安開始歪著頭回憶江寒說的那段話。
江寒見狀哈哈一笑道“沒用的,那段話是按照一定規律變化的,下一次和上一次是不同的,你們記下來也沒用。你們三個,誰先來,就你吧,你是男孩子。”
江寒說完不等鹿夜反應,提起來就扔進了石室。
鹿夜驚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江寒話還沒說完就動手,在心裡把江寒罵了上千遍。
很快,洞室裡就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異常激烈。
水清安急忙趴在窗戶上,瞪大眼睛朝裡看。水清玄則微微踮起腳尖,小心地朝裡麵看去。
洞室中,鹿夜施展了自己所有的戰鬥技,甚至是剛學的真水霧都使了出來,然而,全被溪東升破解和壓製了。鹿夜恨不能使出搬山和凝空,奈何身體強度不允許。
不打也不行,溪東升每一招都凶狠地朝鹿夜攻來,每一招都想要把他打廢一般,鹿夜甚至都懷疑溪東升隻聽到了江寒說自己是他的仇人,壓根忘了不能傷人這一條。
打了良久,裡麵終於沒聲音了,江寒走進去,將鹿夜提了出來。
此刻的鹿夜,已經如同一攤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隨後,水清安和水清玄也一樣,跟溪東升對戰到力竭為止。
訓練結束,鹿夜和水清安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隻有水清玄還能勉強走路。
江寒將鹿夜和水清安一隻手提一個,扔回了供他們休息的洞室,水清玄則朝江寒擺擺手,硬是自己走回去了。
癱軟在石床上,鹿夜閉上眼睛休息,全身都處在酸痛的狀態中,那個酸爽,鹿夜此生還是第一次體驗。
體內,白螟在瘋狂地幫助他身體恢複著,這時鹿夜發現夜螟除了增強身體結構以外的第二個用處。
突然,沉思中的鹿夜睜開了眼睛,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在去天涯雪山曆練時候跟蹤自己那人又來了。
是體內的白螟,鹿夜現在終於感覺清楚了,是白螟帶給他的感覺,白螟似乎和那人有鏈接一般,隻要那人在自己附近,自己就能通過白螟感覺到他。
可能是和溪長鳳對戰的時候,鹿夜連接到了白螟,此刻鹿夜才清晰感覺到了這小東西的異常。
究竟是什麼人,難道是咬傷自己,將夜螟注入自己身體那人,可惜鹿夜現在沒有力氣活動,要不然他一定站起來,去尋找一下那人,當麵問問他為何要那樣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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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鹿夜沒有感覺到那人有遠離的跡象,他肯定也能夠感受到鹿夜的存在,要不然不可能一直跟隨著鹿夜來到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