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北方,一個中年男子帶著十幾個少男少女向西而去。
中年男子長相溫和,隻是臉上的一道疤顯得有些突兀,但是他完全不在乎,他喜歡彆人叫他刀疤。
刀疤心情不錯,這次他為組織找到了這麼多少年男女,能兌換到很多暗香,可以逍遙一段時日了。
“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刀疤抬頭看了看太陽,其實還可以趕一段路,但是他不想了。
“你們幾個去打水,你們幾個去拾乾柴,你們幾個去找野果。”刀疤躺在一塊石頭上指揮道。
少年男女們本來就是普通人,身體再硬朗,趕了一天路也累了,但是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也不敢違抗刀疤的命令,因為第一個違抗的人已經被刀疤殘忍殺死了。
刀疤當著他們的麵,要求他們必須睜著眼睛看,如果有人不看,下一個殺的就是他。
十多個少年男女,睜著恐懼的雙眼,流著淚看著刀疤將那個不聽話的少年肢體一片一片撕下,那少年一直慘叫,直到撕了十幾次以後才死去。
在後麵的日夜裡,這些少年少女一旦閉上眼睛,就會看到刀疤用同樣的方式撕碎了自己,這一幕成了他們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即便是多年以後依舊如此。
“你們知道逃跑的後果。”刀疤又補充了一句,那些少年男女身體一顫,刀疤知道無論是否有逃走的想法,他們都會回到這裡。
刀疤的主要任務就是為組織帶去少年少女供他們試驗,一開始他費勁很多心思看住少年少女們,直到有一次他殺了其中一個,他發現死亡才是最好的威脅,這些試驗品變得聽話了,再也不敢逃跑。
於是在此後的行動中,他都會殘忍殺掉一個不聽話的試驗品,每次都很奏效。
刀疤留下了兩個少女,沒有派給他們任務,是這批試驗品中最水靈長相最好的兩個。
“要不是組織不要受傷的試驗品,老子天天都要品嘗你們的滋味。”刀疤吐著舌頭,如同猛獸看獵物一般看著兩個少女,用無比猥瑣和淫穢的語氣說道。
“愣著乾什麼,快給我清洗身體。”刀疤見兩個少女沒有動,大聲嗬斥道。
兩個少女一陣惡心想吐,但是她們沒有彆的選擇,她們的力量在刀疤麵前就如同柔弱的小綿羊麵對一頭凶惡的狼一般,她們隻好將淚水咽進肚中,走上前準備做屈辱之事。
“刀疤?”就在這時,一個老人的聲音響起。
刀疤慌忙推開兩個少女,站起身來看去,隻見一個老者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老白!”待看清來人,刀疤舒了一口氣,是組織的人,不算熟,但見過幾次,是個憨厚老實的人,刀疤立馬放下了戒心。
“組織不是說,不用再帶試驗品回去了嗎?”老白微笑著問道。
“組織是有這麼說,不過我想著這一批試驗品都被我帶到這裡,總不能再送回去吧?組織沒說帶到半路的怎麼辦。”刀疤笑著說道。
“哎呀,我倒是沒想這麼多,本來帶了十幾個試驗品,但是接到信息以後讓他們就地解散了。”老白懊惱地說著攤了攤手,示意他現在隻是光杆司令一個。
“哈哈,你要笑死我,你也太老實了。”刀疤說完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你不也隻帶了兩個嗎?”老白問道“這次組織讓你把試驗品帶到哪去?”
“帶到天涯雪山腳下,西邊的一個點,到一個叫做落霞村的海濱村子附近,自然就會有人出來接應。”刀疤說道“組織一向都是如此,不會讓我們進入的。”
“哦,巧了,我也是要帶到那個點的,不過來不及了,現在隻有我一個人了,我都不知道今後怎麼辦。”老白歎口氣說道。
“哈哈,來來來,你坐下,沒事。其實我這次搜尋到了十幾個試驗品,他們聽我的吩咐乾活去了。”等老白坐到他旁邊,刀疤得意地低聲說道。
“啊,你找了這麼多啊,這下立大功了。還有你不怕他們逃跑嗎?”老白疑惑問道。
“哈哈,他們不敢逃,因為我當著他們的麵殺了一個。”刀疤越說越得意。
“你這個方法好,我怎麼沒想到!”老白拍了拍大腿說道。
“沒事,兄弟我也不知道做完這一單以後,組織不要試驗品了會讓我們乾什麼。但是我交你這個朋友,等下我送你兩個帶回去,不會讓你空手而歸的!”刀疤拍了拍老白的肩膀說道。
“真的,刀疤,這樣的話我真要謝謝你了!”老白激動地說道。
“以後就是朋友。”刀疤豁達說道“現在,我讓你體會體會少女服侍的滋味。”
“們兩個愣著乾什麼,你服侍我,你服侍老白。”刀疤衝著兩個少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