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榮幸你還沒忘記我,十多年了。”黑衣人看向風族長說道,話語中帶著笑意,就像是久彆重逢的老朋友再次見麵。
“是二十年,二十年前你來過馭風一族,隨後馭風一族一號神弓就丟失了。”風族長冷聲道“所以我怎麼可能忘記你。”
“你要是這麼想,那就把我的氣量想小了,你們馭風一族的神弓雖然彌足珍貴,但是對我來說沒什麼用處,要不然我今日偷個十副八副神弓,你們也未必攔得住我。”黑衣人哈哈笑著說道。
“虛月盜取一號神弓真的和你無關?”風族長其實大概是知道確實跟這個黑衣人沒關的,今日隻不過想確認一下。
“確實無關,隻不過是一個巧合。虛月盜走一號神弓之後,離開了馭風一族,我後來也關注過他,隻是十多年前他突然銷聲匿跡了,我再也找不到他的蹤跡。”黑衣人說道。
“難道他死了?”風族長道。
“應該不會,能殺他的人,不存在於這個世上,更何況就算有人殺了他,那必然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不可能任何痕跡都沒有留下。”
“那一號神弓呢?”那是馭風一族最牽掛的東西。
“一號神弓還在,不過我不想告訴你它的下落,我隻想告訴我的一個小友。”
“也罷,隻要一號神弓還在,我馭風一族一定會將它尋回,不需要你告訴。”風族長冷笑道“那麼你今日來又是為何,就是為了告訴我你知道一號神弓的下落,隻是不想告訴我而已?”
“當然不是。”黑衣人玩味的笑了笑“我今日來是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看什麼,難道你不怕我將你拿下?”風族長冷聲道。
“看過以後再拿我也不遲。”黑衣人的話語依舊帶著玩味的笑容。
“如何?”風族長看向堯伯小聲問道。
堯伯沒有說話,他麵色凝重地搖了搖頭,眾人立馬明白,堯伯已經跟這個黑衣人交過手了,奈何不了對方。其實堯伯是第一個發現神弓閣遭到入侵的,但是他馬上就察覺到神弓閣並無危險,而是有一個黑衣人飛速離開,於是便追了上去,看看對方有沒有盜取神弓。
追了一會,黑衣人竟然停了下來,堯伯借勢跟黑衣人過了幾招,直覺黑衣人深不可測,自己的進攻都被對方化解,兩人隔空對峙著,沒一會風族長就帶著神風射手趕來了。
“好!我就先看看你帶來了什麼東西。”風族長伸手製止了想要動手的神風射手。
二十年前,他其實和這個黑衣人也交過手,隻覺對方每次都能洞察自己的進攻,風族長傾儘全力進攻了三箭,三箭都被黑衣人有驚無險的化解了。
風族長明白他要走,就算是自己加上堯伯再加上六位神風射手,也未必能夠留住他,所以倒不如看看他時隔二十年再次踏足馭風一族想乾什麼。
森林中,風紫衣帶著鹿夜和空七一路狂奔,但是猛然間,她止住了腳步。
空七和鹿夜趕緊一左一右避讓開風紫衣,衝出去了十幾步才停下。
“怎麼了?”鹿夜問道。
“青衣出事了,他共享給我的視野隻有一片漆黑。”風紫衣擔憂地說道。
“他暴露了嗎?”鹿夜趕緊問道,可是風紫衣卻搖了搖頭,她認為自己和青衣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也不知道這是為何。
“也許雲小秀和雲小娟隻不過是以防萬一,怕我們利用你們的靈犀之目精準定位他們,所以蒙住了青衣的眼睛。”空七想了想說道。
“的確有這種可能。”風紫衣想了想說道。
“不管何種可能,我們隻要趕過去,一切都能解決。”空七給風紫衣吃了一顆定心丸,風紫衣感激地看了空七一眼,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有空七在,她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這個男人似乎無所不能。
“躲開。”就在此時,鹿夜大喊一聲,從背上取下了十號神弓。
幾乎同時,空七也取下了神弓。
兩人同時開弓射去,兩支箭矢幾乎同時迎上了空中的什麼東西,激烈的碰撞將空氣激蕩起一層層漣漪。
幾乎就在同時,空七一把抱起風紫衣閃到了一棵大樹之後,鹿夜則從另一個方向閃到了另一棵大樹之後。
風紫衣趕緊從空七的手臂中掙了出來,臉色緋紅。
“我們距離青衣所在之處還有多遠?”鹿夜看向風紫衣問道。
“大概五千步。”風紫衣趕緊回答,正好緩解了尷尬。
“這麼說,雲小娟或者雲小秀其中一個人在五千步之外瞄準著我們,而幫助她瞄準之人就在我們附近。”鹿夜分析道。
“沒錯,跟青衣在一起的是雲小娟,在我們附近的是雲小秀。”風紫衣想了想說道。
“空七,有沒有辦法找出雲小秀來?”鹿夜問道。
“很難。”空七凝眉想了想然後說道“馭風一族的隱匿之法,精妙無比,雲小秀此刻的呼吸和心跳幾乎都是停滯的,隻是很微弱的維持著她的生命,這樹林中一隻兔子,一隻小鳥,一隻老鼠甚至是一隻蟲子造成的動靜都比她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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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馭風一族靈犀之目,真像是作弊,輕而易舉就把我們三人困在了這個地方。”鹿夜皺眉道,深感棘手,對方實力並不強於自己和空七,奈何就是能把他們死死壓製住,還無法定位對方的位置,隻能被動挨打。
“你自己現在也是馭風一族之人。”風紫衣沒好氣回道。
“我什麼時候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