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戒還不時喝一口甜甜熱熱的豆漿,咕咕嚕嚕
“坦白說,小洋樓我從出生住到18歲,它其實不隻是一棟樓。”
“我知道,它還是危樓!”左雪妮補一刀說。
“我原諒你的無知!它是我人生的記憶,是朱家留給我繼承的江山。”
“這裡有我太多的感情,因此,我覺得能住的話,還是不要搬了,畢竟,去了左家,我作為一個男人,就已經變得不男人了!”
原來打感情牌,就是要把自己昨夜睡覺前說的話再吞下去!
還怪會給自己找借口的。
一夜安睡的左雪妮,此刻肌膚如雪,白裡透紅。
這家夥果然不值得信任。
“是誰說要搬左家去住的,還要不要臉了?是不是男人?”
左雪妮頓時一臉不快,昨夜做夢還夢到搬回左家了,而且,自己睡得哪叫一個歡實!一覺醒來就反悔了?
“誰要不要臉?誰說一定要搬了嗎?”朱八戒瞪眼說道。
然而,朱八戒不承認昨夜說過要搬家的話,無論如何都非君子所為。
一個1米8的漢子,一口吐沫一個坑,怎麼能把自己說過的話硬生生吞下去呢?
他?怎麼能跟君子相提並論?難道“君子”在字典裡變成貶義詞了?
朱八戒此刻一臉依依不舍,傷感又多情……
左雪妮淡然說道“不想搬就彆搬了,反正哪天風大吹倒了,壓死誰就認命吧!”
朱八戒點點頭,承認她說的極端情況很可能會發生。
畢竟,白虎市每年夏天總有哪麼幾天狂風暴雨,跟女人每月哪啥似的,基本準時。
所以,究竟要不要搬呢!
人活著才是人,要是一旦真的壓死了,那什麼都不是!
“你說的也對,小妮兒,畢竟我們夫妻一場,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會為你想的。”
朱八戒將一根大油條塞入嘴裡咬得麵目猙獰說道。“搬!不過你得加價。”
左雪妮一臉驚訝,竟然內心感動了一丟丟,覺得這家夥還是懂人情道理的。
至少,並非那麼的不可理喻!
搬,自然是兩全齊美,嗬,應該說普天同慶一箭三鳥。
首先,自己以後不必住危樓睡地鋪,時不時擔心會不會一覺睡著醒不過來了。
還有,這塊地不動,啟明集團的拆遷推不下去,損失至少一個小目標起。
再則,小洋樓一拆,朱八戒少不了有一大筆錢,拆遷戶的嘴臉暴發戶的心態……
到時有點錢還不飄?管他呢,飄就飄吧,還能飛不成?
“行,你自己說個價!”
“5億。”朱八戒咬咬牙一臉大氣地說道。
“那份永恒的親情,不是這點錢能衡量的!但多多少少能夠彌補一下。”
“小妮兒,憑心而論,我能夠這麼有覺悟做出巨大的讓步,全都因為你!”
左雪妮冷臉轉頭不看他,知道又被他耍了,還特麼一口一個小妮兒。
小妮兒是你喊的?也不照照鏡子!
你這哪裡是搬家?你是搬銀行!明明在惡心人,卻裝出一副仁人義士!
“朱八戒,我有時真的感覺你挺義氣的,明明有搶錢的實力,卻偏偏靠臉要錢。”
左雪妮淡然說道“你在龍武衛學到的這一臉本事,是真本事!”
“還是你懂我!”
朱八戒聽到這句話,掏出1張皺皺的通行票,擦擦手上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