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爪持法器戒弩,功力深厚,魔化後又不擇手段。
不說唐明和繪窗與納蘭在不在一個等級。
就算是在,憑借這位老爺爺多年的功力積蓄,那也是打不過的。
目前看來是無解的局麵。
但是屑主角在創建每一個馬甲時,為了防患未然。
怕他們行走貓土一個不小心被哢嚓,能量的付出毀於一旦。
所以都很貼心的,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一點小外掛。
屬於繪窗的小小外掛,正是他發間的金鳥吊墜。
透過唐明的神情明白局麵後,繪窗咬了咬牙。
他將被吹向腦後正飛舞著的吊墜一拽,發繩解下來。
繪窗將吊墜捂在手心後,回頭看了一眼四小隻。
唐明驚訝的餘光中,他張嘴叼住吊墜,閉上雙眼。
在這之前,還有一聲飽含希冀,略微口齒不清的呢喃聲。
“希望你真的像那個傳說中的那樣有用……”
吊墜被牙齒叼住,繪窗舌尖沁出了一顆韻力氣息滿滿的血珠。
原本沉寂的金鳥吊墜,一下子像嗅到血腥味的野狼。
不僅發出了亮堂的紅芒,還分出一縷流光。
化為一隻小小的貓爪拽走了血珠,與流光一同返回了吊墜。
強烈到熾目的紅金色光輝,在下一秒從金鳥吊墜中緩緩綻放了。
繪窗再度睜開雙眼,灰色的瞳仁和眼白,被空洞又劇烈的白光占據。
尾端墜著紅色火羽的金鳥高聲翱翔在天際,又從天而降。
直直地撞向了被完美硬控的納蘭。
金鳥沒入納蘭的體內,鎖扣打開的聲音響徹在耳畔。
納蘭老爺爺的妝造重新回歸紅色係時,也是繪窗倒頭就睡啊不是。
也是繪窗栽頭就昏,雙眼一閉睡了三天的時候。
等他醒來,三小隻給白糖補完京劇貓小課堂。
四小隻都要進行最後一項考試了。
繪窗被唐明拉著,緊趕慢趕總是趕上了。
——分宗試煉、辨韻入典,最終的試煉。
指京劇貓在宗宮內的一處大堂,站在十二隻尖矛組成的圓形道場外形狀的地板上。
釋放出各自韻力,吸引懸掛於上空的十二宗卷軸之一落下。
依靠韻力的互相吸引,進入卷軸內的空間進行試煉。
這個試煉的難度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一定能很容易。
對於普通的,沒有經受過係統訓練的貓來說,難;
對於十二宗弟子,從小接受正規教育,那自然容易。
在這方麵,這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公平。
有的貓生來就是十二宗世家子弟。
不說享儘榮華富貴紙醉金迷,但也一定不缺進入宗派的機會。
而有的貓不論怎麼努力,窮儘畢生。
那道“血脈”壁壘也猶如天塹,無法被打破。
對於武崧、小青和大飛的試煉,納蘭沒什麼好說。
但是,繪窗和白糖的考試,納蘭卻不能夠鬆懈。
納蘭向唐明說明了,這場增加難度考試的特殊性和緣由。
“您沒有忘記,六十年前的那件事吧。”
納蘭仰望著天說道,身後的唐明雙目詫異地抱拳道。
“納蘭宗主,‘黯’的那件事,就沒有必要提了吧……”
納蘭搖搖頭,轉過身“此事關乎星羅班兩位弟子,不得不提。”
唐明見狀,拱拱手,繼續聽納蘭說道。
六十年之前的京劇貓考試,納蘭遇到了兩位印象深刻的弟子。
一位名為嫤曛,一位名為小黑。
他們都是普通貓民甚至是孤兒的家庭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