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咬住吃的便“咬定青山不放鬆”,執著得很。
天王星怎麼使勁搶也搶不到,隻好轉移目標,看向大飛。
走了一半,天王星忽然想起來。
——他們來這是乾什麼的?
找念心匣。
——念心匣在哪?
上麵。
對哦對哦!
天王星一秒正色,看向也收起落在白糖那邊,無語餘光的明月。
三小隻也有些臉紅,圓雀則是在一旁笑嘻嘻的。
天王星有點想起來了。
哎,好像白糖是正準備上去拿念心匣。
在起跳後被魚餅的香味勾引走,落在了天王星身後。
身體更是在中間硬生生在空中拐了一個彎。
可以說,對吃的非常執著了……
屁味漸漸散去。
趴在平台上的矮個貓停止咳嗽,轉而鼻頭微動,嗅了嗅。
“什麼味道,好香啊。”隻是聽起來,有點小女孩嗓音的影子。
“那當然吧唧。”白糖邊吃邊說道。
“喵嗚,我們小師哥做魚餅和小魚乾的手藝吧唧,全貓土第一吧唧吧唧……”
三小隻再次捂臉。
這丸子吃就吃吧也不管了,弄這麼大聲響做什麼。
丟死貓臉!
明月現在非常的無語。
本來她以為,繪窗做的東西好吃就好吃。
天王星和白糖胡鬨一點,也沒什麼,畢竟看著就是小孩子。
可是!
為什麼,自稱抹去零頭有六十歲的叫頭前輩,竟也喜歡。
而且堂堂前輩,竟然跟兩個小輩搶零嘴吃。
那畫麵簡直不要,太美妙……
至少叫頭還給他們拿來一張矮桌,拿來茶壺上茶。
不然就在那乾看著,絕對是忍不住要開罵的。
明月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壓下心中的焦躁。
她抬眸看向頭頂被韻光裹挾的念心匣。
心說,要冷靜。
目標就在眼前了。
隻要拿到了念心匣,交給傀儡師,海王星一定能回到他們身邊。
或許傀儡師會不講信用。
但是那個出爪保護了天王星的“木偶”,說不定有幾分可信。
不論如何,還能有什麼辦法?
隻能儘力一試,搏一搏。
明月越思考,心就越沉下一分。
這時候,耳邊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一隻貓的教導。
“小雅兒哥哥,為什麼大家都叫你小雅兒呀?”
記憶中年幼的小明月趴在柔軟的草地上,對一隻銀發大貓笑嘻嘻道。
盤腿而坐的大貓,不耐煩地擺了擺銀尾巴,語氣微冷道。
“誰教的?”
小明月小時候挺乖的。
嘴巴上雖然說著“不能說”。
但那看向吉祥和如意的小眼神,卻是真真切切的。
“嗬。”銀發大貓的眼神劃過想偷偷溜走的兩隻貓,冷笑一聲。
吉祥和如意全身一哆嗦,深知逃無可逃。
停下腳步麵麵相覷,不禁流下兩行寬麵條眼淚。
“吉祥!”
“如意——”
兩隻貓哭唧唧地抱在一起,嗷嗷哭著,能看出濃重的表演痕跡。
“喵嗚喵嗚來世還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