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茜請馮嬸子幫忙洗洗涮涮到底沒瞞住。
大院兒裡的嫂子們對此很有意見,憑什麼都是一樣的軍嫂,你就可以過的那麼輕鬆。
誰家沒有幾個孩子,彆人怎麼沒雇人,到了你這兒就不行了,就忙不過來了。
說是和馮嬸子關係好,她見宋舒茜忙不過來,主動過去幫忙。
但,誰信呀?
那麼多需要幫助的人,怎麼就抓著你一個人幫。
其實當時馮嬸子過來給宋舒茜照顧月子就已經以後人不滿了。但因為當時都說宋舒茜生雙胎消耗太大,加上她出了月子也一直在家待著,鮮少出門。
大家就是嫉妒,也不至於逼著一個產婦自力更生。
而且衛建國的拳頭特彆疼,那些惹過宋舒茜的人,她們的男人都和衛建國切磋過,感受過鐵拳的威力。
如今,宋舒茜的氣色肉眼可見的好。
還找人過來幫忙大家就受不了了。
這直接導致了宋舒茜已經好轉的名聲,再次受到重創。
她也很無奈。
在這個家屬院,一旦你與眾人不同,特立獨行如異類,便會成為眾矢之的。那些或不滿、或嫉妒的目光就會如利箭一般射來。
這也是她在這兒生活了一年,和大家不太親近的原因。
宋舒茜不受這份閒氣,剛來時她身份敏感忍著她們。後來看到她們男人出生入死,為了不牽連到這些戰士們,宋舒茜隻報複了陳嬌嬌和錢蘭花,還是用了她覺得最溫和的手段。
如今,她是真的煩了,一次又一次。
這一次她打算用最直接的方式,委婉了她們看不懂。
部隊大門口。
宋舒茜帶著兩個孩子,正在和門口站崗的小戰士說話,“你好,我是衛建國的妻子宋舒茜,來找張團長和徐政委”。
“嫂子好,嫂子方便說下是什麼事兒嗎?”
“哦,方便,我來問問他們,軍人在外麵出生入死,他的家屬是不是就可以隨意被人欺辱。”
這話就很嚴重了,欺辱軍屬,弄不好是要獲罪的。
小戰士不敢耽擱,去通知張團長和徐政委。
兩人聽完彙報,不敢耽擱,趕緊往門口走,今天宋舒茜這話如果傳出去,是他們領導的失職。張團長是大老粗,沒想那麼多,就是要看看宋舒茜受什麼欺負了。徐政委想的多一點,他是知道這些玩筆杆子人的春秋筆法。
兩人過來就看到宋舒茜站著筆直,嬰兒車裡放著兩個孩子。
張團長還抽空觀察了一下孩子,都說衛建國家孩子長得好,像年畫娃娃一樣,今天算是見到了,養的真好。
彆看張團長是個大老粗,在家他也是乾活的,知道把孩子養的這麼好,需要花費的精力。當然這不耽誤她覺得宋舒茜這個女同誌,吃不了苦。
宋舒茜見到他們很客觀的說了這件事,“兩位領導,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針對,我想問問兩位,女性隻能在家圍著灶台孩子轉,不能有自己的事業?還是我長了三頭六臂,既要帶好孩子,又要收拾家裡,還要忙好工作?”
他們說話沒避著人,這話很多人都聽到了。
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女性的要在家帶好孩子。教員都說婦女能半邊天,他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