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務後,衛建國得到3天的休息時間。
有了他的加入,家裡生活仿佛按下快進鍵。
宋舒茜之前還在擔心的農活,衛建國兩小時就弄完了,還捎帶手把院子的菜地收拾出來,該摘的摘,該拔的拔。
兩個寶寶一覺睡醒,發現他們每天都要看看的院子變禿了,光禿禿的連剩下的,菜央子都沒有了
倆崽崽滿眼不可思議,伸手讓媽媽抱。
宋舒茜和衛建國一人一個娃,帶著他們逛院子,又看了房間。
房間是熟悉的,院子是陌生的。
安安崽抱緊媽媽,沒關係,屋子是熟悉的,媽媽在樂樂崽也在,彆的都不重要。
樂樂崽覺得哥哥不哭,他就不需要哭了,不懂的事兒就跟著哥哥學。
宋舒茜全程沒有說話,一直和衛建國觀察倆孩子的反應。
等把孩子放炕上讓他們玩兒,才不住笑。
“老公,咱家倆娃真的太聰明了,你看他們剛開始的滿眼震驚,仿佛在說,我是誰,我在哪兒。見到爸爸媽媽都在,都瞬間躺平,算了,反正有爸爸媽媽在,彆的都不重要。
有一種特彆無所謂的感覺,就是那種改變不了就加入的鹹魚感。”
說完宋舒茜就去找了一張紙箋,“我得把這些都寫下來,以後孩子長大了給他們看。”
衛建國就在一旁看著媳婦兒,解析孩子的想法,然後自己把自己都逗樂了。
還彆說,媳婦兒解析完之後,他覺得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媳婦兒,你可真聰明,都說知子莫若母,你一定是花了很大的精力在他們身上才能猜出他們的想法。
用毛筆寫吧,我來幫你研磨。寫完送你個禮物,你一定會喜歡。”
衛建國知道,相比於用鋼筆,媳婦兒更喜歡用毛筆。隻要他在家,都會主動給媳婦兒研磨。
這一次宋舒茜用了她喜歡的簪花小楷。
不同於她寫行書的隨性灑脫,她的簪花小楷筆畫纖細有力,結構端莊而優雅,獨具神韻,流露深厚的書法功底。
吹乾墨跡,宋舒茜隨手在旁邊勾畫幾筆,就出現了兩個崽崽迷茫的的樣子。
衛建國將紙箋收好。
“媳婦兒,一會兒我弄兩塊木頭做成書的封麵,你給木頭外麵用布縫個套子,把你寫的紙箋夾在中間。等寫的多了,我再把它們裝訂起來,就是一本崽崽成長的隨手記。
等咱倆老了,一起看。”
宋舒茜聽的兩眼亮亮的,就這麼做。
這些東西,才不要送給倆臭小子,他們兒時的回憶,是她這個老母親的青春,她要和衛建國分享這份青春。
“老公,謝謝你”。
宋舒茜少有情緒如此外露的時候,甚至主動送上一個親親。
衛建國心滿意足。
他也很想參與到妻子的回憶中,他不懂那些風花雪月,也沒有妻子的那些突如其來的奇思妙想。
但他也有自己的方法。
這還是妻子告訴他的,“駿馬能曆險,犁田不如牛;堅車能載重,渡河不如舟”,妻子當時就是這麼說的。
衛建國從他帶回來的東西中,拿出一個硯台,獻寶一樣遞給宋舒茜,“媳婦兒這是我和一個老伯換的,按你之前說的,這塊硯台質地細膩,摸起來光滑不粗糙,石質潤澤,硯堂平整,硯池設計合理邊緣光滑。
我最滿意的是這個上麵的雕刻,你看這個上麵雕著的是不是麒麟,這可是瑞獸,用了這塊硯台,媳婦兒你也能得到庇佑。”
衛建國不信神佛,更不相信祥瑞,但涉及到宋舒茜,他願意信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