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二團打樣,另外兩個團也舉辦了內部選拔,選出了優秀節目。
大家都非常期待文工團的演出。
宋舒茜帶著兩個崽崽出門,到孩子聚集地玩。
她在一旁等著,無意中聽到旁邊嫂子們的對話。
“我和你說,你得看好你家那口子,升官發財換老婆。每次文工團的人來,都要出點幺蛾子。
那些狐媚子到了年齡,升不上去,又不願意退伍,就到處勾搭。”
那個嫂子說的唾沫橫飛,言語中滿是看對文工團演員的厭惡。
就聽她繼續說,“我是和你關係好,才提醒你。那些狐媚子最喜歡找有前途的年輕軍官,她們才不會管他有沒有成婚,有沒有家庭,隻要能給自己帶來好處,就敢往上貼。
一個個穿的光鮮亮麗,化的人模狗樣,都是些不乾人事兒的。”這話引起不少年長嫂子的認同,一個短發的嫂子說,“確實是這樣,文工團出來的身段好,有文化,咱們比不了。
以前有個陳營長,結婚十年,孩子都生了四個,一直不肯讓媳婦兒孩子過來隨軍。和文工團的一個叫水性楊花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那女的男人犧牲了,自己帶著兩個孩子,生活困難,主動勾搭的。
兩個人臭魚爛蝦看一下子看對眼了。
男人鬨著要和農村媳婦兒離婚。
在農村結婚不用領結婚證,辦個酒席,就算是一家子了。那時候部隊查的也不是很嚴,就讓他鑽了空子,一直沒領證。
這鬨離婚就方便了,寫了一封信,就要離婚。
結婚十年,媳婦兒在鄉下幫助他照顧父母,還生了四個孩子,結果一封信,就要離婚。
四個孩子受不了這份氣,跑到部隊來看他們爸。那幾個孩子也是厲害的,鬨了個天翻地覆。逼得領導表態,讓他們爹每個月工資的三分二給他們做撫養費。各種補貼和任務津貼,由部隊直接給他們寄回去。
反正就是弄得挺不好的,那男人的領導和戰友都挺看不上他的。”
其他嫂子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兒,驚訝嘴都合不攏,“這,這…文工團不管嗎?”
“管,但咋管?
就說咱們,被搶了男人敢直接去鬨?
鬨出來,不僅那狐媚子受處分,男人也得受處分,弄不好,就得回老家種地去。
一家人都指著那點津貼生活。
直接把男人工作鬨沒了,日子還咋過,就隻能忍著。
上麵那個事兒,那四個孩子不想讓他們爹回家種地,身敗名裂?
想,但不能。
現實擺在那,他們媽一個人養不了四個孩子。
嫂子們一陣歎息,宋舒茜能從中感受到她們的無奈。
有嫂子受不了,問,“那咋整,能不能不讓那些狐媚子過來。我們不看演出了。”
另一個很理智的嫂子說,“這時候說不讓過來咱們就犯了眾怒,再說領導也不會聽咱們的。
回家都仔細叮囑自家男人,警告他們敢有多餘的心思,就直接去部隊鬨。
回家把錢都抓手裡,任務獎勵和補貼也都注意點,握自己手裡。
實在不行,咱們就當男人死了,手裡有錢,以後的日子就能過好。”
等這些嫂子說完離開,宋舒茜才從角落出來。
她去那個邊上,是為了更好的關注兩個孩子,順便曬曬太陽,沒想到聽到了這麼勁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