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標安排起來就很快。
衛建國這一年先是在軍校進修,然後去出任務,回來之後受傷休養,接手的工作有限,交接起來就格外迅速。
前後僅用了一周,就跑完所有手續。
剩下的時間,他可以陪著家人。
宋舒茜這邊,家裡的東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可以隨時出發。
晚上,睡不著,宋舒茜搗鼓身邊人,“老公,明天我想去海邊看看。還想去看個海上日出,這次離開,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了”。
衛建國拍拍妻子的後背,“你先睡,到時間了我叫你,明天咱們就去看”。
宋舒茜心滿意足。
“老公,草原是什麼樣的?我們去了能適應不?以後咱們就在那裡了,還是會換地方?”
這些問題讓宋舒茜有點困擾。
她還是喜歡大城市的便捷,比如四九城,再比如金陵。
翠原城再好,太偏遠落後,她也不喜歡。
但這些衛建國回答不了,他去哪裡不是自己決定的。
他隻能儘量努力,找到機會,調到四九城。
避開回答不了的,他說,“我見到的草原和你在書中看到不太一樣,但騎馬是沒有問題的。
我已經找戰友幫著選馬了,媳婦兒你想要個已經訓好的馬還是年齡小一點自己訓?”
宋舒茜思考了一會兒才說,“買個2歲左右的吧,我特彆想騎馬,可能沒耐心等它慢慢長大。
兩歲就剛剛好,既可以自己訓練,培養感情,又不會讓我等太久。
老公,咱們要不要給倆孩子也準備兩匹小馬駒,以後可以作為禮物送給他們。”
衛建國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我來準備,隻是好馬難尋,得看運氣”。
這個宋舒茜知道,“不僅如此,還得看馬和人的緣分,好馬都是認主的。”
“媳婦兒你很懂馬”。
宋舒茜很是嘚瑟,“那是了,我七歲學習騎馬。我的馬叫赤影,一匹棗紅色的蒙古馬,她很乖,和我心意相通。
你看這個,我的哨子,隻要聽到這個聲音,赤影就會立刻趕來。
她一歲來到我身邊,我們就一直沒有分開過。我每天都會抽時間去和她說說話,給她梳毛。”
衛建國看著手裡的骨哨陷入深思,“媳婦兒,你確定宋家祖上沒有出過一位將軍?我讀書少你彆騙我”。
宋舒茜……糟糕,得意忘形了,但問題不大,圓的回來。
“祖上什麼的,都是多少前年的事兒了。
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死守著祖上留下規矩的人家,早沒了。
要我說,我們家還是改的不徹底,就應該從小給我找個武師傅,自幼習武。
和你學了之後,我才覺得,靠誰保護,都不如靠自己。
我現在強的可怕。”
衛建國無奈扶額,“媳婦兒,強的可怕就彆想了,你現在也就是在普通人中強的可怕。但強中自有強中手,還是要低調。
你的外表很有欺騙性,看起來很是柔弱。不隨便暴露武力值,偷襲可以發揮極大的效果。”
衛建國還是挺想知道他媳婦兒還有什麼驚喜,是他不知道的,問,“媳婦兒,你還會啥?都說弓馬嫻熟,射箭你會不?”
宋舒茜來了精神,在這個世界久了,她自己都差點忘記,她也是會射箭的。
小手一翻,一張弓就出現在手中。
那張弓很是小巧,一看就是宋舒茜使用的,整個弓都透著奢華。
弓身是用柘木製成的,兩端還點綴了綠鬆石和珊瑚,在弓的角落還有一個很奇怪的花紋。弓弦不知道用什麼製成的,摸起來觸感有奇怪。
衛建國看向宋舒茜,等著解答。
在最親近的人麵前,宋舒茜像個炫耀的小朋友,“猜不到吧,這個弓其實就是裝樣子的。為了好看,非常華麗,弓弦是用蠶絲製成的。
保養難度極大,而且,你看它配套的箭,一共五支,上麵都有寶石。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