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春天,萬物複蘇,終於能脫掉厚重的衣服,宋舒茜隻覺神清氣爽。
部隊那邊的教學也告一段落,宋舒茜和薩仁又恢複了以往的生活。
八點多,薩仁來找宋舒茜,“茜茜,我要去挖野菜,你去不?”
“去,等我一下,我回去換身衣服”。
這一冬天可把她憋壞了,現在聽說能出去,宋舒茜速度很快。換衣服加收拾,10分鐘就搞定了。
“走吧,我好了”。
“還得等一下甜甜,她馬上就過來了”。
倆人走進院子,邊等甜甜,邊聊天。
“遠嗎?咱們怎麼去?”宋舒茜問。
“有點遠,咱們要去那邊的山上。這時候草原才化凍,野菜什麼的還沒長出來。大青山裡倒是出來不少,過去碰碰運氣。”
隻要能出門就可以,宋舒茜不挑。
“你們騎自行車?”
“對,我都推著了,有點遠,走過去就不趕趟了。”
“那我騎馬,冬天冷,都好久沒有騎著赤雲出門了。”
宋舒茜牽著赤雲出來,她男朋友,就是那匹很醜的野馬也跟著出來了。
宋舒茜說“栗仔,你怎麼跟著出來了?真是粘人,一刻都離不開赤雲”。
栗仔……我那麼漂亮個老婆,還沒長大,當然得守在身邊。彆以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我老婆堅持,你們都不想養著我,真是不識貨。
栗仔,就是那匹野馬的名字。
很好聽吧,宋舒茜起的。
衛建國嫌棄人家惦記赤雲,要叫人家patch(補丁),說是和它肚子上的白毛很符合,跟個補丁似的。
安安樂樂也給它起了名字。
一個叫褐麵,原因是它的臉是棕色的。一個叫麻栗,說它的毛是棕色的,而且不順滑,摸起來麻麻賴賴的。
這時候就看出來了,是親父子,一樣的護短,一樣的起名廢。
宋舒茜動用了一票否決權,她不想以後出門,喊褐麵、麻栗、或者補丁,太難聽了,叫不出口。
綜合了他們三個的名字,拍板決定就叫栗仔。
原本是想叫栗寶的,他們三個一起反對,宋舒茜退了一步。
甜甜來的很快,自行車上還帶著四虎。
“四虎今兒沒去上學?”
“起晚遲到了,咱們路過,送過去。”
安安樂樂今年被宋舒茜打包送去學校了,去給趙老師分擔工作壓力。
他們兩個一二年級的東西都學完了,每天的任務就是給孩子們講講課,帶著他們一起玩。
他們年紀小,最開始還有小孩兒不服氣,要和他們比試。結果,輸的特彆慘。
一個9歲的孩子輸給倆5歲的孩子,小男孩兒都快氣死了。
抬拳頭就打。
安安樂樂也不怕,他們有四虎。
四虎從小和甜甜習武,暗中又有宋舒茜用靈液調理,身體素質杠杠的,力氣也很大,打個9歲的娃娃不成問題。
那小孩兒被打後,氣的嗷嗷哭,他輸給了三個5歲的小屁孩,以後還怎麼做大哥。
宋舒茜很早以前就找趙老師談過,意思就是,自己有工作,隻要兩個孩子在學校過得好,就一定不會有任何一點去學校工作的念頭。
如果過得不好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