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茜沒什麼孕期反應,導致她自己總是忘記自己懷孕了。
這不,想著草原上野菜都長出來了,翻身上馬,就要去挖野菜。
衛建國嚇得一個激靈,幾乎是百米衝刺,出來拉住赤雲的韁繩。
“媳婦兒,你咋還騎馬了,有危險,快下來。”
宋舒茜就不,“我沒事兒,還沒顯懷呢,現在就什麼都不讓我乾,天天在家待著,孩子沒生,我就憋死了。”
喜靜和不能出門是兩個概念,她能接受自己主動不願意出門,但被迫的就會覺得不舒服。
可能是孕激素的影響,宋舒茜現在想做什麼就必須馬上做,不然就會覺得特彆悲傷。
當然,她也有這麼作的底氣,靈液,這是個好東西,可以將她的身體調理至最佳狀態。
衛建國眼見勸不動,隻能加入。
“媳婦兒,咱們說好了,得慢慢走,不能跑。”
宋舒茜見好就收,也不為難他,“行吧,你膽子也太小了。”
衛建國簡單收拾了一下,騎著栗仔,跟著宋舒茜一起,往草原上去了。
兩口子還帶著弓箭。
家屬院嫂子們見到很是羨慕。“小宋這日子過得可真是太瀟灑了,孩子懂事兒孝順,丈夫疼愛,自己有本事,能賺錢。”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見到很多次衛團洗衣服。聽說隻要衛團休息,家務活都是他乾。你們看小宋結婚這麼多年,還嫩的像個小姑娘。”
有個嫂子突然插話,“好什麼好,前兩天我看到安安樂樂跟著衛團學洗衣服呢。這麼小的丫崽子就開始乾活,這哪裡是親媽能乾出來的事兒”。
說話的軍嫂是家屬院有名的刺頭,是那種真正的心直口快,說話不過腦子,見到什麼不合她的心意都要說兩句。
惹了她,師長家也照罵不誤。
但人不壞,誰家有事兒她都會去幫忙。
一個家屬院住著,大家也都清楚彼此的脾氣秉性,也都不和她一般見識。
就有人和她解釋,“在村裡五歲的孩子可以學習乾活了”。
“那這是村裡嗎?他們家兩口子都掙錢,衛團一個月工資不少,用得著使喚倆丫崽子。”
這下沒人說話了,倒不是大家認可了她的觀點。而是不願意和她打嘴仗,因為會輸。
這位嫂子見眾人都不搭理她,覺得很沒意思,撇撇嘴起身離開了。
她走了大家才繼續聊天,而且是接著她剛才的話題,聊宋舒茜。
有人問,“小宋是有了吧”。
“有了,我上次去醫務室遇到他們兩口子,衛團高興地都能看見牙花子了。”
“那她還敢騎馬?”
說話的是一個位城裡來的軍嫂,她自己懷孕時就非常小心,幾乎整個孕期都沒離開家屬院。
一個農裡來的嫂子說,“那有啥的,這都第二胎了,都知道咋回事兒就沒那麼小心了。在我娘家,懷孕七八個月還下地乾活呢。”
有人說,“小田是不是也有了?”
“對,她們倆前後腳。”
“這可真是好朋友,要孩子都趕一起。”
“他們兩家老大也是前後腳”。
眾人這麼說,其實誰都知道是咋回事兒,最近家屬院,有好幾個懷孕的。
都怕輪到自己家。
另一邊宋舒茜在衛建國的監督下,非常緩慢的來到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