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舒茜醒來已經八點。
她快速收拾好自己,出來看兩個孩子。
悅悅和陽陽在哥哥們的房間,兩人翹著小腳腳去踩太陽,奈何腿太短,踩不到。
他們也不急,一點點挪。有一瞬間宋舒茜好像看到了安安樂樂小時候,也是這樣躺著一點點蛄蛹。
“昨晚他們鬨了嗎?”宋舒茜問福嬸。
“沒有,晚上喝了一次奶,尿了一次,就呼呼睡了。”
福嬸也是感慨,這倆孩子實在太好帶了,隻要及時滿足他們的需求,就不會哭。
醒來也是,隻要有熟悉的人在身邊就可以。
宋舒茜放下心來,去廚房拿飯,她還沒吃早飯。
飯還沒吃完,就有人過來敲門,來找她聊天。
“福嬸,彆開門,讓她們敲一會兒就走了。”
福嬸也是愁,“哎,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她都替宋舒茜累的慌。
來家裡照顧宋舒茜也有差不多一年時間了,她也算是發現了,宋舒茜很不擅長應付這種沒皮沒臉的人。讓她像她們一樣撒潑耍賴,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
換句話說,她太要臉。這樣的人,在同樣要臉的圈子中如魚得水,是很好的助力。但麵對一群撒潑耍賴,裝作聽不懂話的農村老太太,沒有一點辦法。
這大約就是老話說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和她同樣麵對這種問題的,還有薩仁。
薩仁太年輕,還是農村人,很多人更是不把她放在心上。有一些倚老賣老的,居然會覺得年輕媳婦兒麵子薄,直接命令她做事。
她索性大門一關,回娘家了。
衛建國一大早就去找楊團長,兩個人還帶上了各自的團政委,“家屬院這股不正之風得整治一下,長此以往,今天敢送菜明天就敢送錢了。”
能爬到這個位置,就沒有真傻子。衛建國這顯然是替家裡媳婦兒解決問題。
剛好,他們各自的家庭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就一起解決了。
馬政委說,“關鍵是,人家沒送什麼,就是一把菜,鄰居之間相互送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不直接找家屬,家屬們在家屬院的倚仗是各家男人,一會兒就下令,讓他們回去管好各自的家人,如有再犯,直接加練。
要不就讓他們和我對練。”
衛建國覺得他的想法非常好,他們的媳婦兒、老娘,欺負他媳婦兒,他不好直接動手,但團長親自指導的機會也很難得。
剩下三個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笑話,真當他們不知道你在公報私仇。就衛建國那鐵拳,誰疼誰知道。
剛來時,兩個團相互不服,楊團長和衛建國比試過兩次,挺疼的。
宋舒茜還不知道衛建國已經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她派閃電去喊甜甜過來。
甜甜來的很快,懷裡抱著崽崽。三個小朋友,一見麵就咿咿呀呀開始說嬰語,好不熱鬨。
“找我來乾嘛?我以為你最近得一直關門謝客呢”。
宋舒茜很是無奈,“我倒是可以天天在家不出門,但福嬸和悅悅陽陽待不住呀,早晨倆孩子在屋裡自己踩太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