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衛建國等宋舒茜睡著,悄悄給自己後背上藥,還在裡麵加了點靈液。
宋舒茜一直覺得他有事兒瞞著自己,於是裝睡想看看是什麼事兒。
看到他背後大塊的淤青和結痂的傷口,隻覺得心一揪一揪的疼。
這個人就是這樣,受一點小傷喜歡在自己麵前求關注,讓她多花時間在他身上。真正傷的嚴重了,卻裝作若無其事,舍不得她擔心。
罷了,既然他不想讓自己知道,那她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未來她多潛移默化的影響他就好了。
感覺到旁邊有人靠近,宋舒茜主動往那邊靠了靠,滾進一個炙熱的胸膛。
結婚這麼多年,衛建國哪裡不知道她是在裝睡。
於是兩個什麼都知道的人,默契的為了對方著想。
這一幕莫名和諧。
要說衛建國回來誰最開心,莫過於安安樂樂,儘管他們增加了訓練量,每次鍛煉完都精疲力儘。
但他們終於可以繼續騎馬和學習射箭了。
天知道他們有多羨慕媽媽可以在草原上馳騁。
在眾人的期盼中,那達慕的日子如期而至。
“媽媽,好了嗎?我們該出發了。”
宋舒茜在屋裡收拾頭發,為了搭配今天的衣服,她想換個發型。
“再等我一會兒”,她對著門口說,手上的動作不由加快。
衛建國抬腳輕輕將樂樂撥到一邊,“不許催我媳婦兒,去看看妹妹”。
樂樂乖乖聽話。
安安無奈扶額,他手慢了,沒拉住。在爸爸麵前嫌棄媽媽速度慢,他覺得弟弟是想被罰了。
被提醒後的宋舒茜,用最快速度整理好頭發。今天她梳了單側麻花辮,是那種看著很蓬鬆,實際怎麼運動都不會散的編發。還在辮子末端係了繡著雄鷹圖樣的發帶,與今天的藍色蒙古袍相互呼應。
衛建國眼神凝滯,一時間竟然看癡了。自己妻子仿佛一個天生的衣架子,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有自己獨特的韻味,美的動人心弦。
“我準備好了”。宋舒茜的聲音喚回了他出走的神智。
嘴上卻在抱怨,“急什麼”,上手輕柔的將人拉過來,幫她整理衣服。
宋舒茜享受著自家老公的照顧。
安安樂樂和四虎穿著新做的蒙古袍,騎在馬上很有蒙古族小少年的感覺。
宋舒茜兩口子和甜甜兩口子一起開車前往。
車上,開著窗,感受著微風吹過。
兩個男人會時不時把目光集中在自己妻子身上,無他,太美了。
他們到時,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
薩仁見到他們快步跑過來,一手一個拉著宋舒茜和甜甜,“你們來了,馬上就要開始,我帶你們過去。”
三個各有特色的姑娘,穿著不同顏色的衣服,卻是一樣的好看。
台上,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正在致辭,“大家都安靜一下,都聽說我啊。
今天咱們聚在這兒,就是為了舉辦一年一度的那達慕大會。在開始之前,我先和大家說說心裡話。
咱這一年……”。
聽著這樸實的話語,宋舒茜有一種聽村裡老大爺嘮家常的質樸感。
瞬間拉近了距離。
薩仁介紹,“那是我們大隊長,負責咱們這一塊兒。這次的那達慕是周圍五個生產隊一起組織的。”
“那為什麼是他上去講話?”
“有比拚的。每年交完任務,哪個生產隊完成的最好,就在哪個生產隊舉行。今年是我們生產隊贏了,去年就是第二生產隊,那達慕也是在他們那邊辦的。”
宋舒茜覺得挺有趣的。“這個生產隊隊長是不是就相當於村裡的村長?”
“差不多一個意思,他主要抓生產,村長就更全麵一點,村裡的各種瑣事兒也歸村長管”。
生產隊長講完話,走下來和另外四個中年男人聚在一起。
薩仁指給她們看,“他們五個分彆是一二三四五生產隊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