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告辭而去,劉禪正要出門,又來了屬下,給劉禪送來一封信。
竟然是曹彰送來的。
聽到曹彰居然給自己寫信了,劉禪和春梅倆人忍不住麵麵相覷。
這~
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麼?
昨天剛見完麵,今天就寫信來了。
劉禪揮揮手,讓人先出去。
等沒有其他人了,春梅才捧腹大笑,
“哈哈,你還是低估你的魅力了。這才一天不見,曹彰就想你了。”
劉禪也大笑,真的是才分彆一天,就寫信過來了,不用說,這是他昨晚回去寫的,連夜叫人送來了。
新野離曹彰的駐地遠得很,曹彰一夜之間,不可能率兩千軍士行軍上百裡回他老巢,這封信不用說,是曹彰晚上在回軍的營中寫的,連夜叫人送來的。
劉禪打開信,果然,裡麵寫的全是對昨天相會時的情景的追憶和回味,曹彰就差直接把鳳求凰寫在信頭了。
白天剛剛發生過的事,晚上就開始追憶了。
劉禪是真的哭笑不得。
我咋就有這麼大魅力呢?
他們都以為我是男人,卻依然對我念念不忘,我寧願這吸引同性的魅力用來吸引女人啊。
要是我夫人孫魯班明知道我是女人還像你這麼沉迷才好呢。
信的最後,曹彰將自己平時佩戴的寶劍,也就是昨天舞劍的那把劍,隨信送了過來,贈與劉禪。
劉禪徹底無語了。
把信給春梅看。
春梅看了,樂不可支,笑著說,
“我看你不如把你的玉佩送一塊給他吧。你不是經常給臣下送自己戴過的玉佩嗎?”
劉禪瞪了她一眼,
“胡說八道。我佩戴過的玉佩都是送給我最忠心耿耿的義兄們,和需要大力拉攏的鄧艾,夏侯尚等人,怎麼能送給敵人?”
春梅笑著說,
“難道你不需要大力拉攏曹彰嗎?我看曹彰也不是拉攏不了的。”
劉禪邊笑邊搖頭,
“胡說,胡說!”
至於為何說春梅胡說,卻不解釋。
她沒有給曹彰回信,她是女神,曹彰是舔狗,偶爾有回應就很不錯了,還想每次都有回應,怎麼可能。
再說了,她是荊州之主,曹彰隻是鎮守南陽的守將,她每天也比曹彰忙得多,哪裡那麼多時間次次回應曹彰。
這次是答謝曹彰把夏侯尚的家小送到了荊州,才與他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