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淤青而已,沒事的。”謝宴嘴裡說著,卻沒有推開阻止唐漫的動作,安安靜靜的坐著,由著唐漫幫他處理臉上的傷。
“怎麼會沒事,要是淤青不散,你一走出去,彆人肯定以為你被家暴了,到時候我就是有幾張嘴也說不清。”
原來她會主動幫他處理臉上的傷,是不想被誤會自己有家暴傾向。
刹那間,謝宴隻覺得心口哇涼哇涼的,莫名的有些不爽。
唐漫沒有發現謝宴的異常,繼續嘮叨道“你也真是的,彆人出手打你,你都不知道躲。”
謝宴很無奈“不是不知道躲,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沒來得及躲開。”
唐漫撇了一眼謝宴“我還以為你把自己成一看見正室就忍不住發怵,可憐巴巴給人欺負的三兒了呢!”
唐漫話音剛落,就被謝宴抓住手用力一扯,把人扯倒後,翻身壓上去坐在她腿上,雙手在她的咯吱窩撓起了癢癢。
“三兒?你在說什麼胡話,我跟你是光明正大的夫妻,才不是什麼三兒。”
唐漫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人被摁在下麵,隨後胳肢窩下麵的癢癢肉一麻,整個人下意識的往他懷鑽,一邊掙紮,一邊求撓。
“哈哈哈哈……我錯了……我說錯了……哈哈……彆……哈哈哈……救命……哈哈哈……”
謝宴看著在自己懷裡縮成一個球的姑娘,不由自主的笑了,當然,他沒有因此放過她,一邊繼續撓癢癢一邊問道“哪裡錯了?”
唐漫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撓癢癢,被他這麼摁著撓癢癢,她的眼淚都快笑出來了,渾身都在顫抖,雙手無力的去抓他的手,試圖阻止他,嘴裡繼續說著求撓的話。
“我錯了……哈哈哈……你是正室……哈哈……不是三兒……哈哈哈……”
“彆撓了……要……哈哈哈……死了……求你……”
“宴哥……哈哈……我錯了……哈哈哈……你是……我的丈夫……江青雲……哈哈……江青雲……才是三兒。”
本來已經準備放過她的男人,聽了這話,眉毛一豎“你跟他還有關係?”
“沒……沒關……我說錯了……哈哈哈……江青雲跟我……沒關係……你跟我……哈哈哈……才有關係……彆在……撓了……癢……哈哈哈……”
謝宴本來隻想小小的懲罰一下唐漫亂說話,然而慢慢的就變了味兒了,等他意識到不對勁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
嬌小可愛的妮子,長發散落,身上的衣服因為掙紮有些淩亂,領口大開,露出白皙的肌膚和鎖骨處的牡丹花‘紋身’,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臉紅撲撲的。
此時她看上去既可憐又……
他的呼吸一滯,隻覺得一陣口乾舌燥,他難受的咽了一口口水,著急忙慌的鬆開唐漫,轉過身,跳下床,逃似的離開房間“我好像像還沒收衣服。”
唐漫得到自由後,躺著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滿臉納悶“衣服不是早就收了嗎?”
雖然有些納悶,唐漫也沒有多想,把書收好,出去洗了個手,院子裡沒有衣服,也看不見謝宴的身影,不過他一個成年人也不可能丟了,她也沒有去找人,洗完手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唐漫每天都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早晨起床,打掃衛生、洗漱,坐在躺椅上看書,十點過坐牛車去張家村大隊,吃過午飯,回家,繼續看書,吃完飯,睡覺……
這樣無趣的生活過了兩個星期,唐漫都快閒出病來了,為了不讓自己把自己憋死,她決定去山上轉一圈,要是能抓到狐狸,她的虎皮大衣也就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