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實看到了,也都聽得真真的。
當然這話兩位衛兵也隻有在心裡想想,卻依然肅然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上,站右邊那位也一板一眼道“如果唐漫同誌需要,我們可以去作證,也會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餘琴冷哼了一聲“我倒要看看,這些……”
不等餘琴說完,唐漫已經打斷她“你們願意去行,你們放心雖然這位的丈夫是西區治安所的大佬,但那位也不能仗著自己的地位任憑自己的妻子欺負我一個小姑娘,和你們這些小戰士。”
餘琴眼裡閃過一抹慌亂,現在正是嚴查期間,如果真的鬨出一些不好的傳聞,可能影響到自己的丈夫。
“唐漫,你不是不屑做我兒媳婦嗎?正好我也不會接受你這個兒媳婦,所以儘快和我兒子把婚離了。”
丟下這句話,餘琴轉身就走。
“餘琴,你怕不是忘了自己離開謝家的時候親手寫下的母子斷絕協議,你和我丈夫早就沒關係了,你沒資格對我和丈夫的事情指指點點,另外請你記住,我的婆婆也隻有一位那就是鄭春燕女士。”
唐漫慢悠悠丟下這句話,拉著謝茜就朝著農貿市場的方向走去。
至於身後的餘琴站在路中間歇斯底裡的大喊大叫。
與她何乾?
兩人走出去好長一段,謝茜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她朝著唐漫豎起大拇指。
“我長大這麼還是第一次看到餘琴吃癟,以前不管因為什麼事情吵起來,最後被氣得半死的都是我們謝家的人,爸有好幾次還因為餘琴被氣的吃不下睡不著。”
“聽過一句話嗎?”唐漫笑著看向謝茜“秀才遇到潑婦有理說不清,遇到這種潑婦,你隻有比她更像潑婦才能碾壓她。”
“嫂子,我隻聽過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謝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雖然感覺嫂子這句話有誤,但又好有道理的樣子。
“以前沒聽說過,現在聽過了吧!”唐漫笑著拍了拍謝茜“總之你以後你要是遇到這種潑婦,你隻有比她更像潑婦才能夠碾壓她。”
“嫂子,餘琴要是真的把你告到治安所怎麼辦?她的手好像真的受傷了,治安所又是他們的地盤,你要是被帶進去,白的都要被說成黑的。”
“她不敢,大領導的妻子當街仗勢欺人的消息一旦傳出去,他們一家都會遭殃,說不定她家男人連職位都會保不住。”
道理是這麼一個道理,但謝茜還是很擔心,但她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家裡,爺爺他們肯定不會說什麼,她怕哥哥會犯糊塗,會因為這件事和嫂子生出間隙。
在謝茜惴惴不安中,謝宴的上訴也迎來了公審。
公審安排在柳家巷外麵的廣場上,唐漫、謝茜難得的一大早就起了,唐建國夫妻、唐淩今天也請了假,五個人吃過早飯便開著車來了西區。
不少人已經聽說今天有公審,早就站在周圍等著看熱鬨。
“爺爺、爸媽。”還隔著一些距離,謝茜便看到站在前排的一群身影,趕緊拉著唐漫他們一起走過去。
前麵放了十一張椅子,五位爺爺一人坐了一張,另外五張椅子上分彆五位老人都是之前唐漫沒有見過的。
謝文峰夫妻與唐建國夫妻相互打過招呼後,鄭春英把唯一剩下的一張椅子拉到後麵,低聲和唐漫說道“漫漫你坐一會兒,今天公審的案子不隻是小宴的,可能等的時間比較長,你是孕婦不能久站。”
被一堆長輩看著,唐漫哪裡好意思坐,忙道“媽,我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