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我要殺了你!”
這越女發出一陣憤怒的驚呼,提劍就朝李長生刺了過去。
李長生大驚失色,撒腿就跑。
不過,這越女的劍法,非常犀利。
速度也是極快。
眨眼之間,就已殺到了李長生的麵前。
“唰!”
一道劍影猶如閃電,刺向了李長生的咽喉命門。
李長生大驚失色,腦袋一歪。
這才險之又險地躲閃過去。
不過,那利刃還是擦著他的脖頸刺出。
“哢嚓!”
鋒利的劍尖,當場就沒入了石壁三寸有餘,濺起一陣電石火花。
看到這一幕,李長生那叫一個心有餘悸。
隻要是被刺了個結實。
自己豈不是,當場就得一命嗚呼?
“越女,你這是做什麼?”
就在這時,杜江河和畢濤,聽到這邊的動靜,趕緊跑過來查看情況。
越女整個人都氣抖冷。
她猛地拔出長劍,劍芒閃爍,遙遙指向李長生。
“你們去問這個淫賊,看他做了什麼好事?”
淫賊?
聽到越女對李長生的稱呼,杜江河和畢濤,表情都大為震驚。
他們紛紛側目,看向了李長生。
心想,這位“劉公公”,不是個太監嗎?
怎麼又成了淫賊?
難不成,這“劉公公”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李長生捂著還在汩汩往外滲血的脖子,氣喘籲籲地解釋道
“咱家隻不過是酒水喝多了,來這茅房解決一下,可誰曾想到,竟然碰到這位姑娘,也在如廁……”
“住口,你還敢說?”
聽到李長生的話,越女是又羞又怒,提劍就要去刺。
幸好,這一回被杜江河,給及時攔住。
“越女,這都是個誤會,你趕緊把劍放下!”
“而且,劉公公可是我們陳幫主的貴客。真的把他給傷了,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聽到杜江河的嗬斥,越女這才不情不願地放下了劍。
她又怒狠狠地瞪了李長生一眼,這才憤憤地轉身離去。
杜江河見勸好了越女,就如釋重負,又趕緊過來安撫李長生。
“劉公公,你這脖子流血了,沒事吧?”
李長生聽到後,都隻想翻白眼。
老子的脖子都流血了,你說有沒有事?
“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咱家這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
杜江河見李長生,的確隻是一些皮外傷,這才放下心來。
“劉公公,你這沒事就好!”
“來人,快扶劉公公回房間休息!”
……
李長生再次回到房間之中。
為了防止剛才的意外再次發生。
杜江河還派了一男一女兩個下人,前來貼身伺候。
而且,其中那個男小廝的手裡,還拎著個夜壺。
看的李長生,那叫一個無語。
“咱家要睡覺了,你們兩個出去守著吧!”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退到了房間門外。
就在這時,李長生突然感覺懷中多了一物。
掏出來一看。
竟然是一張地形圖。
他仔細研究了一下。
竟然是這地宮的地形圖。
他越是深入性研究,就越感覺心驚肉跳。
因為,這地宮的規模之大,遠超出他的想象。
堪比帝陵!
再聯想起剛才,杜江河剛才一時口快,說的那句“鳩占鵲巢”。
真相就已呼之欲出!
這裡不是堪比帝陵。
而就是帝陵!
這飛龍幫好大的膽子,竟然將老巢,放在了帝陵之中!
皇城司那邊,就算是想破腦袋,恐怕也很難想到這一點。
不過,
這張地形圖。
又是誰悄無聲息地放到我懷裡的呢?
李長生閉上眼睛,回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突然間!
一個人影兒,就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越女!
當時,也隻有越女,和他有過親密接觸。
難道,這越女就是清影說的,他們皇城司打入飛龍幫的臥底?
李長生整理一下思緒。
就以又要撒尿為由,讓守在外麵的那兩個下人進來。
門外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廝,聽到李長生的喊話,就都不滿地議論起來。
“哎,都說懶人屎尿多,這太監怎麼也這麼多的屎尿?”
“可能是那玩意切了,功能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