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婺南得到世子贏奇的授意後,就找了個和李長生單獨聊天的機會。
“燕青,我之前是怎麼和你說的。薑欣兒是世子的未婚妻,你怎麼還色膽包天,打她的主意?”
“現如今,這趙王入主九州,已是大勢所趨。依照你的才華,跟著世子建功立業,將來混個從龍之功,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拘泥於兒女情長,白白耽誤自己的前程呢!”
剛見麵,這金婺南就以長輩的口吻,對李長生苦口婆心的勸說。
李長生懶得理會金婺南,淡淡的說道“金將軍,我和欣兒是兩情相悅!”
“而且,她也不喜歡世子,若是逼她強行嫁給世子,那無疑於是推她入火坑,恕我無法從命!”
“嗬嗬,燕青,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個人竟然如此虛偽!”
金婺南眯縫著小眼睛,滿是嘲諷的看著李長生。
李長生眉頭微皺,問道“金將軍,你這話我怎麼聽不太明白?”
金婺南憤然說道“燕青,你少在這裡給我裝蒜。將你送到太後宮裡,給太後當麵首,還是經我之手呢,我們就明人不說暗話吧!”
“你就是大武的嫪毐,已經和太後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現在還又勾搭上了薑欣兒,還說什麼兩情相悅,真是恬不知恥!”
李長生問道“金婺南,你說我是大武的嫪毐,說我和太後的關係不清不楚,證據何在?”
“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找趙王,讓他來評評理!”
金婺南哪裡敢跟著李長生一起去找趙王。
這要是讓趙王知道,他曾經參與給太後拉皮條之中。
到時候,把他給五馬分屍,恐怕都是輕的。
“燕青,算你厲害!”
李長生聳了聳肩,很是坦然的說道;“我一直都很厲害,你這是今天才知道嗎?”
金婺南氣急敗壞,憤然離去。
看著金婺南離開的背影,李長生那深邃明亮的眸子,就陡然一冷。
裡麵似有殺意湧現。
這金婺南不能留,得找個機會,把他給除掉才行!
就在李長生心思百轉之際,薑欣兒走了過來。
“燕青,剛才金婺南過來跟你說什麼了?”
李長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沒什麼,還是之前的老調重彈,想要讓我將你拱手送給世子!”
薑欣兒聞言,一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上,急忙問道“那你是怎麼回他的?”
“肯定不能同意啊,哪有將自己的女人,拱手讓給其他男人的?”
聽到李長生的回答,薑欣兒的臉頰,就不由的一陣羞紅。
“討厭兒,誰說要做你的女人了?”
李長生“……”
看著這口是心非的女人,李長生就恨不得給她打一針。
……
“勸說失敗了?”
贏奇見金婺南滿臉憤怒地走了回來,心裡對結果就已了然。
金婺南滿臉憤懣,抱怨道“世子,那燕青簡直就是油鹽不進,我好話說儘,可他依舊不為所動!”
“末將辦事不力,還請世子責罰!”
贏奇沉默良久,這才悵然歎息了一句。
“哎,為了喜歡的女人,可以放棄大好前程,這燕青也算是個奇男子!”
聽到世子對那【燕青】的評價,金婺南卻是嗤之以鼻。
他早就過了兒女情長的年紀,亦或者說,他壓根就沒有那個階段。
當初迎娶薑狂龍的大女兒,甚至不惜入贅,很大程度上,也是衝著對方的背景去的。
事實上,也正如同他所料。
之前鬱鬱不得誌的他,自從入贅成為了薑家的女婿,就開始順風順水起來。
並憑借著出色的才華,被薑狂龍這個老嶽父,給引以為絕對心腹。
要不然的話,給太後找麵首的事情,也不會讓他參與其中。
因此,在金婺南看來,什麼矢誌不渝,生死相依,那都是糊弄人的鬼話。
無非是以此當做籌碼,來彰顯自己的清高,圖謀更大的利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