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葉平安,“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他們無關。”
“要殺要刮,儘管衝我來好了。”
她一臉無畏,“我對不起胡一刀,讓他過來,我要死在他的手上。”
“你們聽到了嗎?都是她做的,和我們無關。”
林寬暗鬆了口氣,立馬向葉平安等人道,“你不能因為他,牽連我們父子,以及林家啊!”
“是啊,是啊!”
林然連忙附和,“我是無辜的。”
他一臉委屈。
柳詩音默然,神情蕭瑟。
葉平安等人目睹這一切,都是一臉震驚。
這也太炸裂了。
柳詩音在林寬和胡一刀之間,選擇了林寬,讓胡一刀成了一輩子的備胎。
到頭來,卻是她最在意的林寬父子出賣了她,即便如此,她還是想保全林寬父子。
對不起胡一刀?
想死在胡一刀的手裡?
這是不甘心,還想讓胡一刀救她啊!
她已經被林寬父子拋棄了,隻要她求胡一刀,答應嫁給胡一刀,她相信胡一刀肯定會救她。
真是想的太美好了。
葉平安一臉不屑,對這一家人的嘴臉,鄙夷到了極點。
“這麼說,血滴子刺殺我,也是你乾的?”
她看著柳詩音,冷淡道。
“沒錯,是我乾的。”
柳詩音直接應了下來。
“你知道血滴子是什麼嗎?”
葉平安嗤笑。
此話一出,柳詩音怔了怔,一臉茫然。
她哪裡知道這些啊?
林寬臉色大變,立馬怒喝,“詩音,你竟然找血滴子懸賞殺人?”
“你,你怎麼如此惡毒?”
“我一想到和你這種女人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我就不寒而栗。”
“惡婦,你彆怪我大義滅親!”
然後,他直接撲向柳詩音,將她撲倒在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表情猙獰無比。
隻要柳詩音死了,這一切都是她乾的,和其他人就沒關係了。
柳詩音麵色蒼白,呼吸困難,怔怔望著麵容扭曲的林寬,隻感覺對方如此嗎,陌生。
她已經背鍋了,沒想到林寬還要親手掐死他。
“彆怪我。”
“隻要你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林寬大叫。
柳詩音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滾落,絲毫不反抗。
葉平安漠然的望著這一切,並沒有阻止。
“血滴子的人怎麼說懸賞人是林寬呢?”
他平靜的道。
此話一出,林寬的動作瞬間一頓,麵無血色。
“你,你怎麼知道?”
他驚駭的望著葉平安,也停止掐柳詩音了。
葉平安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他什麼都知道了。
可這怎麼可能啊?
血滴子的原則不是不泄露客戶信息嗎?
葉平安為什麼會知道?
這讓他恐懼。
“咳咳。”
柳詩音拚命的喘著氣,劇烈咳嗽起來。
“嗬嗬,你想讓我頂鍋,看來沒用啊。”
她一臉的嘲諷,不屑。
剛才,她真感覺要被林寬掐死了。
真狠啊!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但林寬對她真是一點不留情。
林寬的臉色大變。
“不!”
他拚命大叫,“這都是她蠱惑的,和我無關啊!”
“是她要殺你。”
“胡一刀不願意,她就逼著我找人殺你,我實在沒辦法了,這才去找的血滴子。”
“都是她主使的啊!”
他向葉平安叫道,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給了柳詩音。
“嗬嗬。”
柳詩音嘲笑,“我真是瞎了眼,竟然選了你這個一點擔當都沒有的廢物。”
“和胡一刀相比,他差的太多了。”
“而我竟然為了你這廢物,拒絕了胡一刀二十多年,我悔啊!”
此時,她幡然悔悟,可一切都遲了。
胡一刀跪舔了她二十多年,現在心累了,放棄了,否則,胡一刀肯定會來這裡保護她的。
“賤人!”
聽此,林寬暴怒,“我是廢物,你為什麼還和我在一起?”
“胡一刀那麼好,你為什麼拒絕他?”
“老子被你害死了。”
“我殺了你!”
他直接暴走了,再次撲上去,狠狠掐向柳詩音。
柳詩音隻是譏諷的望著他,根本不反抗。
慢慢的,柳詩音進氣多,出氣少了,直到徹底沒了呼吸,被林寬掐死。
“怎,怎麼會這樣?”
林然目睹這一切,眼中全是驚恐,難以接受。
他父親當著他的麵,直接掐死了他母親,這對他的衝擊太大了。
葉平安等人卻是神色漠然,根本沒人阻止。
因為,葉平安原本就是要殺柳詩音的。
結果,他還沒動手,林寬卻將她掐死了。
“白二爺,葉先生,我和你們無冤無仇,都是被這賤人蠱惑的。”
“我現在已經殺了她,求你們放過我!”
這時,林寬跪在地上,向葉平安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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