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我師弟竟然還想跑!”
說完這話,林鳶用儘力氣,手中的鋼板飛出,雖然沒有打中紙人小紅的後腦勺,但卻打中了它的後心。。
而且小紅紙紮的身體因為裡麵沒有血肉的充實,很輕盈。
隨著鋼板擲過去的一瞬間,它整個紙紮的身子直接被拍倒在地上,甚至都變了形,但仍然拖著紙紮的身子向前爬。
與此同時,林鳶撐著身子上前撿起鋼板,看著麵前向她湊過來的紙紮小童以及一些紙紮牛馬。
來一個拍一個,來兩個拍一雙,她一路拍到了紙人小紅麵前。
“不是你的東西還妄想拿走?!”
林鳶盯著紙人小紅不肯撒開這發著暗黃色光芒珠子,直接用鋼板拍向了拿珠子的那個紙手臂。
珠子又掉落在地上,林鳶撿起來順著自己胸前剛剛被紙人小紅掏出來的洞口又塞進了自己的身體,她也感覺自己的身體沒那麼無力了。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珠子有什麼用,但是待在她的身體裡如今突然取出怕有什麼不妥,所以才塞了回去。
而與此同時,斷了一條手臂的紙人小紅見到如此模樣,立刻吩咐著周圍的紙紮人與車馬護著它離開。
它本以為師兄弟幾人對付不過馮瞎子,應該會死在這。
可是沒想到林鳶被掏了心臟竟然還能站起來用鋼板打她?!!
紙人小紅這回打算先跑路。
它跑了之後,林鳶這才回頭看過去。
屋子中成親的靈堂早已破敗不堪,一場婚宴她本想收集喜悅,可卻什麼都沒收集到。
角落裡的孫家二人抱著自己的兒子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知空散人也消失不見。
隻有宋知遙剛從要逃跑的馮瞎子手中奪回了自己那顆跳動的心臟,來到她身後直接懟了進去。
林鳶再次感受著胸膛的跳動,全身的力量仿佛又回來了一般。
而就在這時,孫府的大門竟然響起了許多的聲音,刀槍劍戟的碰撞聲,還有許多人在喊著什麼。
林鳶向孫府門口望過去,進來了許多穿著統一官兵服製的人。
“快!我們先走再說!”
林鳶拖著林尾,宋知遙推著四庫和無青,幾人快速的從府中後院兒一側牆跳了出來。
看著林尾胸前不斷滴落的黑色,林鳶想著快速找個藥材鋪給他治療傷口,而這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藥材鋪,她扶著林尾立刻走進去。
藥材鋪裡麵金碧輝煌,在他們進去的時候,還有兩個小藥童站在門口對他們說歡迎客人。
進屋後,左側一排桌子後方,她看到了一個坐堂醫。
“快!給我小師弟看看他這怎麼了?”
那坐堂醫穿著也十分華麗,就連腰間的配飾,手戴的扳指都是上等的玉料子。
坐堂醫將手指搭在了林尾的脈搏上後,又瞧了瞧他胸前的傷口。
“這是外傷加中毒啊,我給你開一點藥。”
“好好好!快去快去!”
林尾很疼,抓著林鳶的衣服。
“師姐……疼!”
“坐堂醫去抓藥了,一會兒就好了……再忍忍,再忍忍啊……”
林鳶像哄小孩子一般拍著林尾,眼神中的著急毫不掩飾。
宋知遙看到小師弟這樣,也擔心也伸出幾隻手來摸著他的頭,示意他安心。
那坐堂醫去的很快,抓了一包中草藥後用錘子砸碎研磨成粉,然後來到了林尾的麵前,將藥粉撒在了他的傷口處。
藥粉撒上的一瞬間,林尾隻感覺胸前火辣辣的燃燒著什麼,他死死的攥著林鳶的衣袍,臉上冷汗往下滴落。
“坐堂醫,怎麼回事兒?我小師弟怎麼還能疼成這樣!?”
“不要著急,再等一會兒就好了。”
坐堂醫說完,又將藥粉撒了一些,林尾的眉頭並沒有皺的那麼緊了,他也感覺到胸前不是那麼的疼痛。
喘了一口氣後。
“師姐……好,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