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顏雪這幾天在製藥公司可謂是焦頭爛額,那個韓於程處處給她使絆子,
本來還想看在父親的麵子上給他留點臉,看來沒什麼好留情的,
“韓總裁,這可怎麼辦?大小姐一直追著這批藥不撒手。”
韓於程剛開始接管藥廠的時候也是雄心壯誌,畢竟他以前就是顏信的得力屬下,
可是這幾年越來越不滿足於當一個執行總裁了,
所以從前年開始,他將一些剛研究出來的新型藥物偷偷賣給了其他製藥廠,獲得了不菲的利潤。
後來給了研究員一些封口費,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大小姐居然去了實驗室,還調取了研究記錄,
韓於程不屑的說道“就她一個還不到18歲的小丫頭,我就不信她有什麼證據!”
而此刻的顏雪拿著手裡的u盤,不屑的冷笑,她已經把實驗室所有的數據詳細拷貝了出來,
多虧了她有隱形的bug,神不知鬼不覺又潛回了實驗室,否則事後他們將證據銷毀了,她還真不太好辦。
而且她還追查到了韓於程去年和今年都曾經有幾筆不正常的大額收入,
雖然是輾轉了幾個人,但是這可難不倒她,
並且打錢的人居然是西南製藥廠的廠長,這就有點意思了。
隻要她把這些證據往警察局一交,相信韓於程這個執行總裁肯定是乾不了了,吃牢飯還差不多。
不過她不急,她要把整個製藥廠的蛀蟲一個一個挖出來。
京市,
胡景輝看著手中的請柬,甩給了自己的妻子,“你看你當年乾的好事?”
徐燕菲接過了請柬,打開一看,嘴角勾起一抹冷潮,“什麼叫我乾的好事?當年定親的時候,你不也歡喜的很嗎,現在反悔了,當時乾什麼了?”
胡景輝大怒,“你你不可理喻,這次去了顏家,你就把婚給退了,小濤的婚事我自有安排。”
徐燕菲看著男人甩門大踏步的離去,頹廢的坐在了床上,
她當年和希華是閨中密友,後來嫁人後又作為鄰居關係自然是好,都是盼望著兒女好,所以才定了親。
後來希華去了海市,後來又出了車禍,胡景輝那個男人不讓她去海市探望,後來小雪又出了國,就再也沒有聯係了。
退了也好,胡家人的嘴臉她已經看夠了,這幾年自己娘家示弱,胡景輝那個男人就總是對自己挑三揀四的,她那個婆婆就更不用說了。
小雪要是真嫁進來,免不了被磋磨,還不如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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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這是請柬,這段時間你一直讓我盯著顏家,他家那個大小姐一直在製藥廠泡著,沒見著,
不過顏家要舉行宴會,這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晏嶼白接過了請柬,心情頗好的說道,“乾得不錯。”
誰知道打開一眼,臉色又沉了下來,“慶祝十八歲生日宴會?”
晏嶼白眼中的火苗燒了起來,小丫頭,到底騙了我多少?
他合上了請柬,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明天去銀行,把上個月存到保險櫃的那顆粉鑽拿出來。”
江峰點了點頭,這個粉鑽可是價值不菲,不過當時他覺得boss拍下它應該就是為了顏小姐。
“哦,對了,顏家現在住哪?”
“住在江景彆墅。”
“江景彆墅?”他記得他外公給他留了一套房子好像也在江景彆墅,“我怎麼記得我在那邊也一套?”
“對,就在顏家的隔壁。”
晏嶼白聽後嘴角擴大了笑容,“你安排人去收拾收拾,我過一段時間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