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位商會的會員也都紛紛抱怨著,隻要他們的鋪子所售商品與顏家相同,便會遭遇沉重打擊,生意一落千丈。
黃平玲憤怒地猛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地說道,“這顏家人真是太過分了!”
錢員外則一臉沉思地說道“黃會長,現今並非是我們要去打壓人家,而是我們快要被人家給壓製得無法抬頭了。
不如您和王都那位聯係下,咱們真的撐不住了。”
黃平玲的臉色幾度變化,以為她沒聯係嗎,她早就聯係了,可送出去的書信石沉大海,
前一段時間又安排人去了王都,說人被抓了,牽扯上什麼謀殺大王子,
把她安排去王都的人嚇的屁滾尿流的回來了,她現在還嚇得瑟瑟發抖,
這些事她肯定不能說,要不然她會長的位置可保不住了。
她重重的拍了桌子,“聯係聯係,我哪有臉聯係,就這點小事我就去麻煩人家,將來再遇上大事了怎麼辦?”
錢員外心裡嘟囔,這還不算大事,啥算大事,但是她不敢說。
這時張員外說道,“要不這樣,我們還是安排人去跟他們好好談談,還是化乾戈為玉帛吧,畢竟和氣生財。”
黃平玲聽後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後,她開口道“你說得不無道理,我認為我們可以從顏家大小姐身上尋找突破口。
聽聞那位大小姐如今已有身孕,但尚未正式成親。”
錢員外眼睛一亮,連忙應道“正是如此,我家中有位少爺生得麵如冠玉,儀表堂堂,或許可以讓他去嘗試一番。”
黃平玲點了點頭,“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可以一試。”如果能走通這條路,也不失一個好的機會。
又過了幾日,
顏鼎在家裡無聊死了,大姐給他找了一堆的老師,天天不是學這個就學那個,一點意思都沒有。
特彆是那個針線,他的手指頭都快紮爛了,也沒給大姐做好一件袍子。
“大公子,門房送過來一個帖子,說是一個姓錢的公子要來拜訪您。”
顏鼎撓了撓頭,一臉茫然道“我哪認識什麼姓錢的公子呀?”
待看到帖子後,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錢公子乃是昆城錢員外家的公子。
顏鼎頷首表示明白,寫了一份回帖讓人送了過去。
既已來到昆城生活,那多結識一些富家公子倒也不錯,可以多個玩伴。
畢竟在家裡,他與那位庶出的弟弟實在沒什麼共同話題。
次日,錢公子便登門拜訪了。
顏鼎抬眼望去,隻見眼前之人芝蘭玉樹、風度翩翩,心中頓時生出幾分好感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