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醫生的話,韓珩的臉色變得煞白,我緊緊握著他的手,像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
“不管怎樣,我們一定要儘力保住每一個孩子!”
他緊緊地盯著我,眼中閃爍著無比堅定的光芒,仿佛這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夠動搖他守護孩子們的決心。
那一刻,我望著他如此堅毅的神情,內心深處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感動之情。
然而,儘管我表現得如此堅決,但韓珩的話語間仍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擔憂。
“親愛的,我覺得還是應該以你的身體為重啊。咱們都還年輕呢,未來的日子長著呢。等到咱們成功升入仙界之後,如果那時樂寶還渴望擁有更多的寶寶,咱們完全可以再次孕育新生命嘛。”
他輕輕地握住我的手,語氣輕柔而關切地說道。
聽到他這番體貼入微的話語,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回應道“好好好,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把自己的身體安全放在首位的。而且,這四個寶寶可是我們愛情的結晶呀,能不少一個自然最好啦。”
見我答應下來,他似乎稍稍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警告我說“哼,那你可得說話算話哦!要是你膽敢不聽話,不好好照顧自己,我可就要去找李老、續老還有爸爸媽媽們告狀啦!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一聽這話,我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擺手求饒道“哎呀,千萬彆呀!我哪敢不聽你的話喲。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我的腦袋非得被他們念叨爆炸不可!”
說罷,我倆相視大笑,彼此的心貼得更近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被保護的有點過度了,大家無一不認為那位先前展現出強大實力且身份神秘,滿身魔氣的姑娘,肯定會趁著我身懷六甲之際惹出一些事端來。
然而,隨著時間緩緩流逝,我的腹部逐漸隆起,身形日益笨重,但令人詫異的是,關於她卻始終杳無音訊,甚至連絲毫風吹草動都未曾出現過。
自那時起,韓珩便開啟了一場緊鑼密鼓的行程,猶如離弦之箭般馬不停蹄地四處奔走。
他不辭辛勞,踏遍千山萬水,隻為探尋那些能夠滋養孕婦體質的奇妙秘方。
而與此同時,司空鋒和葉東君這兩位好友,也未能幸免,被顏洛和秦依夢毫不留情地趕出家門。
“你們快去吧!一定要找到許多珍貴無比的靈植回來哦!”
顏洛雙手叉腰,美眸圓睜,語氣堅定地說道。
秦依夢則輕輕挽住顏洛的胳膊,微笑著補充道“這可都是為了報答樂樂姐當初費儘九牛二虎之力,用神力護住我們和腹中寶寶呀!要不是有那股強大的神力庇佑,按照當時醫生所說,我們不僅極有可能遭遇難產,甚至還會麵臨一屍兩命的慘境呢!”
於是乎,司空鋒和葉東君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忙著點頭應承下來,然後轉身踏上了尋覓靈植的漫漫征途。
每天清晨時分,當第一縷陽光剛剛灑向大地,韓珩便已經悄然起身。
他輕手輕腳地洗漱完畢後,就迫不及待地鑽進廚房,開始親力親為地操持起來。
隻見他係上圍裙,熟練地擺弄著鍋碗瓢盆,精心挑選出新鮮的食材,用心為我燉煮各式各樣的營養補湯。
隨著時間的推移,廚房裡漸漸彌漫起陣陣誘人的香氣。
有時是香濃醇厚的雞湯,那金黃色的湯汁在鍋中翻滾冒泡,散發出令人垂涎欲滴的味道;有時又是清甜可口的魚湯,奶白色的湯底搭配著鮮嫩的魚肉,仿佛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每逢星期天,便是眾人歸來之時。
司空鋒和葉東君帶著滿滿當當的收獲——一周內搜集而來的珍貴藥植,風塵仆仆地踏進家門。
而此時此刻的我,由於腹部逐漸隆起,身形變得越發臃腫笨拙起來,以至於根本無法親自去煉製那些至關重要的丹藥。
無奈之下,隻好央求韓珩來代替我完成這項艱巨的任務。
起初的時候,儘管行動不便,但我的頭腦依然十分清醒,能夠有條不紊地指揮著韓珩如何將那些極為珍稀罕見的藥植精心煉製成各式各樣功效各異的丹藥。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身體的變化愈發明顯,不僅變得越來越嗜睡,仿佛永遠也睡不夠似的;而且食欲大增,總是忍不住想要大吃特吃各種美食。
漸漸地,我已經沒有太多精力去關注煉丹的具體細節了,索性完全放手讓韓珩獨自去煉製丹藥,隻是在他遇到實在難以理解或解決的問題時,才會開口向我請教一二。
就在這樣一個充滿溫馨愛意與無微不至關懷的小小世界當中,無論是韓珩揮灑下的每一滴辛勤汗水,還是我默默付出的每一份不懈努力,無一不是在向著那尚未降臨人世的新生命傳遞出最為美好而殷切的期許之情。
同時,這點點滴滴的付出與奉獻,更是對我們彼此之間那份深厚情誼最為真摯質樸的表達方式。
無獨有偶,就在這段日子裡,我的雙親以及韓珩的父母也是在前不久方才驚悉我們即將揮手作彆當前所處的這個熟悉世界,轉而踏上一段通往更為高遠深邃維度空間的全新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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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他們便經常相約結伴一同前來探望我這位身懷六甲的孕媽媽。
有時候,他們會特意帶上一些香氣撲鼻、美味可口的食物供我大快朵頤以解嘴饞之苦;而另一些時候,則會精挑細選幾件嶄新靚麗且設計巧妙的孕婦專用服裝贈予我穿著使用。
就這樣,時光如白駒過隙般匆匆而過,而我的肚子亦是變得愈發碩大沉重起來。
就在那個月黑風高、萬籟俱寂的深夜時分,四周靜謐得讓人感到有些害怕。
突然之間,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劇痛毫無征兆地向我襲來,那感覺就像是被卷入了一場狂風暴雨之中,凶猛而又無情地侵襲著我的腹部。
這股劇痛來勢洶洶,讓我瞬間痛不欲生,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浸濕了衣衫。
一旁的韓珩看到我如此痛苦的模樣,頓時被嚇得麵無人色,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慘白得如同一張白紙。
他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仿佛下一刻就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似的。
來不及多想,他毫不猶豫地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那雙強有力的臂膀一把將我緊緊抱入懷中,然後像一支離弦之箭一樣,發瘋似的朝著醫院狂奔而去。
一路上,呼嘯而過的風聲在我的耳畔呼呼作響,仿佛是一頭憤怒的巨獸正在咆哮。
而韓珩那沉重的喘息聲也清晰可聞,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似乎已經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但腳下的步伐卻始終不敢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