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那錦衣男子一拍桌子,不怒自威,“沒經過主家的允許,你們竟然自行決定分家,將主家威嚴置於何地,你們該當何罪!”
一旁薑河連忙道:“使者大人請明察,分家並非我們北薑府主動提出的,而是他們南薑府強烈要求分出去單獨過,他們為此在家族中大吵大鬨,我們迫不得已,隻好同意分家!如果使者大人要問罪,還請問罪南薑府!”
“是這樣麼?”
那錦衣使者轉向了一旁的徐茵和蘇塵,冷冷問道。
徐茵不卑不亢,上前拱手朝使者行了一禮,道:“使者大人,分家的確是我們南薑府提出的,隻是事實真相與薑河所說的有些出入,並非是我們大吵大鬨要求分家,而是薑山、薑河兄弟排擠欺壓我、威脅我性命在先,我認為雙方已經無法在一個屋簷下繼續生活,所以才提出的分家!這一點,請使者大人務必明察!”
“閉嘴!”
那錦衣使者將手中的茶盞重重頓在桌子上,嗬斥道,“本使者隻是在問你,分家是不是你主動提出的!其他的廢話,不必多說!”
徐茵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隨即便不卑不亢道:“沒錯,是我們南薑府主動提出的分家。不過……”
“好了。”
使者粗暴的打斷了徐茵的話,“既然你已經承認,是你提出的分家,不管原因如何,你們南薑府目中無人,不經過主家的允許就自行決定分家,可見你們根本就不把主家的威嚴放在眼中。”
“這一點,本使者會如實記錄並且上報,你們南薑府就等著主家的降罪吧!”
不把主家放在眼中?
等著主家降罪?
徐茵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她無視了一旁薑河那幸災樂禍的表情,道:“使者大人,光憑這一點,就給我們南薑府定罪,似乎有些不妥當吧?”
“你覺得本使者的決定哪裡不妥當?”
使者冷眼而睨。
“眾所周知,自從我們這一脈薑氏立足清河城以來,和主家從未聯係過,也從未從主家那裡得到過任何的扶持和恩惠。幾百年以來,主家從來沒給過我們清河城薑家任何東西,如今清河城薑家自行決定分家,主家卻突然跑來過問,難道這本身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麼?”徐茵據理力爭道。
使者臉色一沉:“你的意思是,主家是在多管閒事?”
“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但分家是我們清河城薑家的權利,任何人都無權過問。”徐茵道。
使者淡淡瞥了徐茵一眼:“你是徐氏?”
“妾身正是徐氏。”
“徐氏女,伶牙俐嘴,以下犯上,冒犯主家使者天威。一並記上,等主家降罪處理。”使者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記錄本,開始在本子上記錄起來。
徐茵仰著下巴,倔強高傲的站著,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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