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月不願這樣。
她不想被大環境所挾裹著。
她想走屬於自己的道路。因此當她的父母這般命令的語氣與她說話時。
她並沒有太過傷心、失望、難過
也沒有因沒有聽從父母之言而感到極度悲傷。
她隻知以自身感受為重,其次才是其他角色。
江父江母他們的心簡直難受至極。
“江小月,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們將你扔到池塘裡,讓全村人都看你的笑話!”
“瞧瞧你究竟是怎樣狼心狗肺之人,不要以為你攀上了權貴。你找了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你就覺得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就可以對生你養你的父母不屑一顧了?”
“我們可是你的天,你的地!”
江母色厲內荏地對著江小月怒吼。江母的聲音震耳欲聾,尖銳嗓子,特彆的淒厲。
以至於這邊走路的人都能聽到她的聲音,紛紛駐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幾人圍在一起,而江寶看到有許多人都朝他們這邊聚攏過來。
立刻像個孩子一樣哇哇大哭起來,“嗚嗚,我姐跟人私奔了,我姐不要臉啊,跟人私奔了,跟彆人搞破鞋!”
“她不要我們了,我爸我媽怎麼勸都勸不住啊!”
江寶這一哭,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仿佛那原本的眼睛都消失不見了。
他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其他的人聽到這個小胖墩兒所說的話。
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什麼?
搞破鞋。
江小月可不會縱容自己這個被寵成土皇帝的弟弟。
她毫不客氣地伸出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沒有搞破鞋,我是一個軍嫂,我們的婚姻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江寶,你少在這裡汙蔑我了。你為什麼要玷汙一個軍人的形象?玷汙軍人家屬的形象?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居心,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江小月並沒有因為江寶抹黑她的形象而變得歇斯底裡,情緒失控或者懦弱地大哭。
她隻是據理力爭,不卑不亢地進行質問。她可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所以我實在不理解,你身為我的弟弟,為什麼要惡意詆毀我的婚姻,扭曲事實!”
她的眼眸中,是深深的失望。
“你可知道?侮辱一個軍人的家屬,那可是要坐牢的!”
在聽到江小月所說的話時,江寶如遭雷擊,嚇得臉色巨變。
而其他的人呢,他們也都像看客一般,聚集在此看熱鬨。
畢竟是江寶把他們引來的。看熱鬨的他們,就這般靜靜地聽著。
原本聽著江寶說江小月行為不檢,可又聽到江小月自稱是軍嫂,而且她的男人正在保家衛國。
從未有過絲毫的懈怠。
此刻在聽完江小月的話之後,他們頓覺此事定有隱情。
天哪,這個小孩子竟然侮辱一個軍嫂!
而江寶在聽到坐牢一事時。
瞬間變得理直氣壯,“我是個孩子,我隻是個孩子啊!我小孩子是坐不了牢的,我可是個孩子,”
他振振有詞地說道,“哼,我坐不了牢的,我以後可是要當大官的!”
他說話時有些語無倫次,而且磕磕絆絆,隻為了能證明自己的無辜,隻為了能在江小月麵前挽回顏麵。
他喋喋不休地強調自己是個孩子,而這時江父立刻湊了過來,他誇張地喊道“小月啊小月,原來你是個軍嫂!你嫁給誰了呀?咱們的女婿是誰?這醜女婿總要去見見自己的老丈人老丈母娘的吧,總不能讓他一直躲在家裡,不敢去見自己的丈母娘,你說是吧?”
“哪有這樣的道理呀!你說說,有沒有這樣的道理?”
他慌亂地說著,仿佛麵前的女兒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隻是說著玩兒呢。你知道的,這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弟弟還小啊。”
江父像個熱鍋上的螞蟻,慌不擇路地給自己的兒子解釋著。
“他的話你彆在意啊,你千萬彆在意,這小孩子說的話怎能當真呢?你誤會你弟弟了,她可沒有侮辱你,也沒有損害你的形象。”
然而,這個年頭的人們還是非常淳樸的,剛才吃了一個大瓜,沒想到啊,這些吃瓜現場的主人,他們竟然不承認。
這還了得!明明就是那個江寶,他說江小月是一個破鞋,給人家搞破鞋,然後私奔跑了。
現在人家都說了自己是一個軍嫂,難道江寶他在侮辱一個軍人去搞破鞋嗎?
“我們都聽到了,是這個小胖子,不對,這個大胖子,他說他姐搞破鞋,剛才聲音特彆大!彆以為我們沒聽到呀,我們的耳朵可靈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