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彩口水都要說乾了,古榮起就是不開口,她打電話給古立濟,電話鈴聲響了半天也沒人接聽。
她又想了想,發消息去問林奉傑古榮起秘書的電話,林奉傑也沒回消息。
她一時為難,不知如何是好。
關鍵時刻,一個兩個都玩消失,古立濟也就算了,林奉傑這個卷王怎麼也消失了。
磨蹭了老半天,開車師傅不耐煩了“妹子,你到底走還是不走?”
程七彩沒辦法,隻好跟師傅說走。
她想先到她小區裡聯係到人了,就把這尊大佛送走。
“妹子,他身上酒味這麼大,不會吐車上吧?我看你還是拿袋子給他接著,免得等會兒吐我車子上。”師傅時不時回頭看古榮起,還是提醒她。
“好好好!”程七彩連忙答應,幸好她有個裝零食的袋子,可以騰出來給他接著。
她看著古榮起俊美的麵容,舉起塑料袋的手有些抖,特彆是他現在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總感覺拿這個塑料袋到他麵前,有些褻瀆他。
忽然,師傅一個大轉彎,程七彩的雙手舉著袋子,沒有支撐,一下倒在了古榮起身上。
她眼疾手快的將手肘撐在了古榮起的大腿上,才沒有釀成大禍。
“沒事吧?大妹子?”師傅抱歉的聲音在前麵響起。
“沒事,”她撐起身子,心有餘悸的呼出一口氣,緊張抬頭看向古榮起,“古總,沒事吧?”
古榮起的視線幽幽的落在她身上,還是沒開口。
程七彩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在他視線裡琢磨出了譴責的意味。
“嗯……”
下一秒,古榮起喉間溢出聲音,眉頭緊緊皺起,神色看起來不舒服極了。
我的天,不會是要吐了吧?
程七彩神色驚慌起來,立馬將手中的袋子重新移到他嘴邊,緊張的看著他。
但他除了緊皺的眉頭不變,後麵沒有發出不舒服的聲音。
程七彩還是不放心的提著袋子。
她一直給他提著,手有些發酸,身體角度也彆扭。
看著古榮起一路上不講話的狀態,讓程七彩心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的目光鎖定了那對耳輪分明的耳朵上。
應該不會被罵吧?反正他都不講話。
她咬牙,再三猶豫下,還是將塑料袋的提手掛了上去,將塑料口處卡在他下巴處。
觀察了下他的神色,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她漸漸放鬆了下來。
古榮起喉結滾動間,刮擦著塑料袋的聲音,莫名讓她覺得有些撓耳。
程七彩用手指摳了摳耳朵,覺得自己該掏下耳朵,都有半個月時間沒掏了。
看著和自己並排端坐的古榮起,耳朵上套著個傻乎乎的塑料袋,她感覺好好笑。
不由自主的拿起手機,給他拍了一張。
希望明天古榮起醒酒後不會記著這件事。
如果他明天還記得,要記恨她的話,她也隻能拿這張照片作威脅了。
程七彩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提手剛掛上沒多久,古榮起就感覺耳朵不適,想將耳朵上的異物取掉。
程七彩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她急忙將古榮起抬起的手按下。
開玩笑,要是等會他吐了,她可要賠一大筆清洗費。
看著被按住的手規規矩矩的在手下,程七彩以為他老實了,便將手拿開。
程七彩剛把手拿開,古榮起的手又抬起伸向耳朵,她隻好又去按住。
看著沒動,有些乖巧的古榮起,程七彩又被迷惑,猶豫的將手拿開。
沒過兩秒,古榮起又抬起手想要取掉,程七彩眼疾手快的按住。
她不信邪的拿開,按住,拿開,按住……
嘿,居然還會裝老實來欺騙她,不愧是黑心的資本家啊!
最後,她隻好無奈妥協,一直將古榮起手按住。
不得不說,養尊處優的手就是滑,哪怕古榮起的手骨節分明,比她的大上一圈,還是摸起來舒服。
程七彩流氓的在內心想,默默的吃著手底的豆腐。
可不是她想,隻是情勢所迫而已。
程七彩堅信。
和師傅道完謝,程七彩又在小區門口打了一遍古立濟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不知道在哪風流快活。
林奉傑也是失聯狀態。
她煩躁的撓撓頭,最後隻能帶他回家先等著,她無奈的朝古榮起喊“古總,走吧。”
今天怎麼儘遇到酒鬼,找了一個還有另一個,難道今天是她遇酒鬼的受難日。
她再次堅定小說酒吧的設定,那就是個是非之地,不然她今天也不會遇到這麼多破事,她這樣的正常人就應該遠離。
她認命的帶著古榮起來到她的小屋。
“好小。”
才進門,她聽見了今晚以來,古榮起開口的第一句話。
程七彩想反駁,看到他的臉,想起他大老板的身份,動了動嘴角,還是忍了。
沒好氣的在鞋櫃裡找古榮起能穿的碼數。
拖鞋倒是有幾雙,不過,她把鞋子給古榮起穿的話,上麵的小熊就要變豬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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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舍不得,下去給他買吧,說不定等會兒聯係到人,他就走了,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