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星期天,程七彩要出門去赴任白平的約。
上次沒去成學校這次就又重新訂成了他學校。
程七彩收拾好好出門的時候,看到雲素霓他們正在往這邊走。
“姐,你們去哪?”程七彩問。
雲素霓說“我去門口接一下來搬家的司機。”
“啊,這麼快。”她感覺距離雲素霓和她說這事的時間沒過多久。
“路叔叔他們再催,說我們這邊過去太遠了,那邊的房子離的近些,早點搬過去就不這麼辛苦早起了,所以才這麼趕的。”
“那好吧,那你們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都收拾好了。”雲素霓看了看程七彩的穿著,“你是有事出去?”
“嗯。”想到雲素霓這麼快就要搬走,她還有些失落,“那我就先走了,姐。”
以後她下班就真的隻能回家一個人玩,連個串門的都沒有。
雲素霓說“嗯,下次來我們家玩。”
程七彩點了點頭。
趕車到任白平學校,看到他正在大門口站著,她熱情的和他揮了揮手。
這次他穿的是藍白條紋針織衫,看起來很有青春大學生的感覺。
任白平先帶著她逛學校,程七彩看著學校裡的景色,感慨道“好久都沒有來學校,忽然感覺好陌生,好像讀書生活離了自己好遠的樣子。”
任白平笑了起來,“哈哈,所以上班這麼快都有班味了嗎?”
程七彩認真點頭“還真彆說,上班了和讀書的時候感覺真的不一樣,現在感覺自己老了好多。”
“那現在走到學校裡,感覺年輕了點沒?”
“有啊,就是有點格格不入了。”
“你看,那裡就是我們學校的黑天鵝。”任白平指著湖麵上自由滑行的黑天鵝說。
黑色的羽毛在太陽底下熠熠生輝。
“挺漂亮的。”程七彩讚賞道。
任白平從兜裡拿出手心大小的包裝袋,“我這裡準備了一點穀物,你要去喂它試試嗎?”
“可以嗎?”程七彩亮著眼睛問。
“當然可以,準備的不多,那麼多隻,都不夠分的。”
程七彩興高采烈的說“那我們過去吧。”
兩人走到觀景台,這裡是專門投喂黑天鵝的地點。
他們剛站上去,就有不少的天鵝圍了過來,正伸長著脖子準備被人投喂。
程七彩丟下一點飼料,就被底下的天鵝一擁而上埋在水裡吃了個乾淨。
她如法炮製的又丟了一些下去,天鵝照樣埋進水裡吃了起來,沒吃到的天鵝扇起了它那對碩大的黑翅膀,想阻擋其它天鵝。
主打的就是一個,它吃不到,也不想其它天鵝吃到的樣子。
“你有心事?”旁邊的任白平忽然出聲問。
程七彩丟飼料的手一頓,看向他,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可能平時你都是笑著的,忽然心情不好彆人就很容易看出來。”任白平說。
程七彩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情緒化這麼上臉嗎?
她還以為她是那種深藏不露型。
“沒有,就我姐她要搬家和路哥去住了,我本來和她一個小區,現在就隻有我一個待著,就有些失落。”程七彩說道。
“是這樣啊,也很正常,人總是會為超出自己習慣的東西感到不適,但過一段時間就好。”
程七彩看著他,忽然想到他暗戀雲素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