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榮起也看到程七彩這種情況,他快走幾步到程七彩的旁邊,將古立濟的輪椅搬起來挪開。
他轉頭看向程七彩,著急的問“你腳沒事吧?”
“痛。”程七彩隻簡單的說了這一個字。
“你先坐下。”古榮起把她扶著坐下,然後說“你把鞋子脫了看看,被壓傷沒。”
程七彩不動。
古榮起看她不說話,彎腰準備幫她把鞋子脫下來。
他的手要碰到程七彩的鞋子時,程七彩的腳一挪,自己移開了。
古榮起側頭看了她一眼,手又重新伸向她的腳,程七彩的腳又往邊上一挪,躲開了古榮起的手。
這次,古榮起知道她是故意的,他起身看向她問“不痛嗎?”
“痛。”程七彩還是這個字。
古榮起又彎腰準備去碰她的鞋子,但程七彩還是依舊往旁邊一挪。
“哥,程七彩現在就是個酒鬼,她在發酒瘋呢,剛才我就輕輕往前推了一下輪椅,她的腳壓的肯定不重。”古立濟看著程七彩作的樣子說。
剛才他都還沒反應過來,古榮起酒就把他給挪開了。
還看到他打算去幫程七彩脫鞋。
震驚的腦子都懵了一會兒,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今天酒喝的有點多了。
古榮起看了他一眼,沒理他的話。
他轉頭好聲好氣的和程七彩說“你先把鞋脫了,我們先看一下你的腳怎麼樣?”
程七彩聽到他的話,直勾勾的看著他,比平日裡看的直白。
就在古榮起以為她不會有有反應的時候,她自己彎下了腰,慢騰騰的將自己的鞋襪脫下。
古榮起看了一眼,隻看到她的腳背上隻有一道輕微的紅痕。
古立濟卻像是抓住了證據,“你看,我就說吧,我推的那麼輕,怎麼可能壓的那麼重?還痛這麼久,我就說她現在在發酒瘋吧!”
他嚷嚷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像是亂叫的猴子,特彆是他現在有些淩亂的長發和發紅的臉。
程七彩站起來想朝古立濟走去,還沒往前走,就被古榮起一下拉住了手臂,“彆站起來,地上有瓜子殼,把襪子和鞋穿上先。”
地上掉落不少的瓜子殼,她現在光著一隻腳走路,難免會被磕著。
程七彩聽了古榮起的話,呆呆的立在原地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古榮起話的意思。
古榮起就拉著她的手臂,等她站著慢慢想清楚。
等了幾十秒,程七彩才慢騰騰的坐回沙發上,然後又慢騰騰的將鞋襪穿好。
古榮起看她穿好鞋子,才抬頭看了周圍一圈。
包廂裡雖然還是在照舊唱歌,閒聊什麼的,但是明顯聲音比剛才的聲音小很多。
古榮起也能感受到他們落在他們這邊或多或少的視線,他走過去對著林奉傑說“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喝醉了回家不太安全,今天就這樣吧。”
林奉傑聽出了他是要讓他們這個聚會到此為止了的意思,程七彩現在醉的不清醒,古榮起他們也在這,剛才唱k的氛圍已經沒了,現在走也差不多了。
他點了點頭,拿著話筒對著所有人說“今天就這樣吧,七彩醉了,我們也散了。”
“好!”
“好!”
眾人紛紛響應,不一會兒,包廂裡就隻剩程七彩、古榮起和古立濟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