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彆動,否則我就劃花她的臉,讓她變得比我還難看。”
鐘冉從鐘黛兒的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往她臉上輕輕劃過,語氣森冷,看向他們的目光帶著戲謔。
雖然還不是很清楚現狀,但可以看出,鐘黛兒是他們精心教養出來的女兒,謀算的應該是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這些普通位麵的凡人,能追求的,也隻有那麼一點權力了。
“爹,娘,救我!”鐘黛兒從小到大,也沒有受過這樣的罪,嚇得哇哇直哭。
她雙眼惶恐地跟著鐘冉手中的簪子走,就怕她一個重手,真的把她的臉給劃破了。
“賤人,趕緊把黛兒放開。”鐘青山氣得麵容扭曲,指著鐘冉的手在劇烈顫抖。
“如果我不放呢?”鐘冉根本無視他的怒火,手中的簪子在鐘黛兒臉上比劃來去“不知道如果我一簪子下去,會不會毀容?”
“嘖嘖,這麼絕美的一張臉,如果被毀容,多可惜啊。”
“冉冉,你聽話,先把你妹妹放開,你要什麼,我們都聽你的。”
陳氏也被她這樣的舉動嚇得不輕,鐘黛兒可是她精心培養起來的女兒,如果真的有個什麼閃失,她們前麵的十多年就白費了。
隻要是,那是她的女兒啊,是她十年懷胎,嬌養長大的女兒。
看她的臉都嚇白了,她也心疼得不行。
鐘青山想說什麼,也很快反應過來,先把這個賤人安撫好,後麵再慢慢整死她。
“都在這裡乾什麼?”
一道蒼老有力的聲音傳來,一名頭發全白的老太太,在兩名嬤嬤的攙扶下,帶著一群人從外麵走進來。
“祖母,救我!”鐘黛兒看到來人,連忙大叫“這個賤人瘋了,她傷了父親,打了母親,你趕緊讓人把她抓起來。”
祖母在家裡一直以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物,祖母來了,定然能叫這個賤人好看。
鐘冉見狀,手中的簪子重重劃下。
“啊!我的臉!賤人,你竟敢真的傷我!我殺了你!”
臉上火辣辣的刺痛,深深地刺激了鐘黛兒。
她抬手想要抓向鐘冉的臉,鐘冉手中的簪子,再次落向她另一邊臉。
“看來,有些人是記不住教訓,那我就把你兩邊臉都劃了。”
“住手!”
鐘老夫人的冷喝聲,鐘青山的怒吼聲,與陳氏惶恐的尖叫聲同時響起。
鐘冉手中的簪子輕輕劃動,最後停在鐘黛兒的眼睛旁邊。
嚇得鐘黛兒一眨不敢眨,身軀顫抖個不停。
簪子上傳來的冰冷觸感讓她明白,隻要她敢再動一下,這個賤人真的敢刺破她的眼睛。
她還想要榮華富貴,還想要以後母儀天下。
她不要做一個破相的女人,她更不要做一個瞎眼的女人。
“你到底想乾什麼?”鐘老夫人一張如樹皮一般的老臉陰沉無比,眼前鐘冉的舉動,無疑是在挑釁她的威嚴。
剛剛接到消息,說大小姐與老爺鬨起來了,她還不相信。
到底還是過來看看情況,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鐘冉抬眸,懶懶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