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人,擁擠著衝過來。
幾名衝在前麵的男人,大手還沒有碰到鐘冉,便發現自己飛上半空,接著傳來巨大的劇痛。
那種痛感,讓他們腦海一片空白,額頭上滿是冷汗。
之後,才慘叫出聲。
鐘冉的手中出現一根鐵棍,靈力運轉,虎虎生風,散發出讓人心頭發冷的寒意。
一棍掃出去,七八名男人被掃倒地,慘叫聲不絕於耳。
她的速度很快,等後麵的男人反應過來要抄兵器時,已經遲了。
一個個不停地倒飛或者倒地,一些人還能慘叫出聲,一些人卻是直接昏死過去。
鐘冉沒有留手,每一下不是廢掉對方的手,就是廢掉對方的腳。
場地越來越空,越來越多的人倒下,越來越多的慘叫在院子中響起。
隔壁院子裡的人習以為常地關上門,大家都知道這裡住的是一群亡命之徒。
受不了的人都搬走了,留下來的都是沒有能力搬走的。
陳五爺猛地站起來,看著那個少女的身影,她似乎很是悠閒地行走,但每一步都是幻影。
明明看到她還在左邊,右邊的人卻倒下慘叫。
那不是人,那簡直就是怪物。
他混黑道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人物。
“阿生,你去把那個小子抓過來。”他看向站在一邊安靜看著的鐘宴,眼底閃過一抹狠戾。
被叫到的阿生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至少有兩米,像竹竿一樣瘦高個。
他臉上滿是絡腮胡子,高挺的鼻梁,雙眉如劍斜插入鬢。
聽到五爺的話,他大步跨出,身高腿長,兩三步就到了鐘宴麵前,大手朝他的肩膀抓去。
鐘宴扭頭看他,臉上露出一抹惡意的笑容。
“我不想傷害你的,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與我沒有關係。”
說著,他心念動了動,身上的吞噬之力猛然加大。
阿生感覺自己身體內有什麼東西在流失,隨後一股強烈的饑餓感傳來,讓他渾身無力。
他身子一軟,瞬間倒在地上,渾身直哆嗦,最後雙眼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這一幕讓鐘宴傻眼,怎麼回事?他不過才吞噬了一小會,感覺還沒有吞噬到多少呢,他怎麼就自己鬆開倒地了?
他記得,之前被他吞噬的動物,要麼是他主動鬆手,要麼是被他吞噬成動物標本,否則是不會掉的。
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五爺更是傻眼,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阿生的恐怖。
阿生是他三年前外出時,在外麵撿到的一個有些傻裡傻氣的青年。
他特彆能打,當時他就是看到,上百號人也沒有從他手中討到好處。
他是一個真正能以一敵百的好手,力大無窮,他將人帶回來後,曾組織過多次戰鬥。
不管對方有多少人,有多能打,沒有人能從他手中討到好處。
他最大的特點便是特彆能吃,一頓至少要吃掉十個成年男人的飯菜,是真正的飯桶。
但他吃進去的食物,能化成真正的力量,為他所用,這就是好事。
阿生也一直是他的驕傲,有阿生在身邊,他甚至動了一統京城地下黑市的念頭。
隻是,真那樣的話,就算他父親也護不了他。
他需要更強大的後台支撐。
所以,他將目光瞄上了寧王,隻要外侄女能嫁給寧王,成為寧王妃,他就能一統京城的地下黑市了。
可剛剛他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