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韻開始故意躲避著鄭少波,其實這並不完全是因為鄭少波對她造成的傷害太深,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願意因為自己而破壞了鄭少波和苗小麗原本幸福美滿的家庭。如果真的發生這樣的事情,那麼她將會成為一個缺德的女人,遭受到應有的報應。
但是,鄭少波就是不甘心,一心想到的是可愛美麗的春韻。
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心動不已。
而家裡的妻子苗小麗,雖然對他也有感情,但兩人之間已經沒有一點激情和新鮮感。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沒有生氣的籠子裡,無法逃脫。
後來他幾乎不願意回到那個生不起一絲一毫情趣的家了。
那個家實際上名存實亡了,儘管苗小麗仍然一如既往地求他回家,說她是真心愛他的,她至死都不會再去找那個男人。
如果他真的離開她了,那她就失去了生存的全部意義。
可這些話對於鄭少波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他的心早已不在這個家裡。
他渴望著外麵的世界,渴望著與春韻在一起的時光。他知道這樣做可能會傷害到苗小麗,但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鄭少波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裡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苗小麗曾經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但現在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如此陌生和遙遠。
儘管他不再愛她,但他仍然感到一絲憐憫之情湧上心頭。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給她任何希望或幻想,因為那樣隻會讓她更加痛苦。
然而,他也不想對她過於殘忍,畢竟他們曾經有過一段共同的回憶。
於是,他選擇了一種溫和而又堅定的方式來處理這段感情——慢慢地淡出她的生活,讓時間和距離慢慢磨滅彼此間的情感。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鄭少波發現自己與苗小麗的聯係越來越少。
偶爾的見麵也隻是簡單地問候一下,然後匆匆離去。
他能感覺到她眼中的失落和無奈,但他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
終於有一天,當他們再次相遇時,鄭少波發現自己對苗小麗已經毫無感覺。
她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與他的世界完全無關。
那一刻,他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徹底淡漠,甚至枯竭殆儘。
苗小麗有時候也不得不胡思亂想,是不是他的男人如今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了,如果真有彆的女人的話,那事情真的就不好辦了。
現在看來,搞婚外戀的男人女人大有人在,一個個美好的家庭被搞得四分五裂,發生了多少家庭悲劇啊!
難道這種悲劇非要在他們這個本來還幸福的家重新上演嗎?
她越想越感到害怕。
突然,她的腦海裡浮現出幾年以前在站總部大門口看見的那個女生,也許他們之間一直藕斷絲連著的,如今在鄭少波終於登上站長的寶座,他們就又舊情複燃了。
不論如何,她還得為自己的家庭努力一把,她準備和少波心平氣和地談談,弄明白他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彆的女人了,或者親自找一下那個早就開著昂貴小車的女人談談,他們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這天,臨下班的時候,苗小麗走進站長辦公室,問少波今天下班後有空嗎,她想找他談談。
鄭少波吃驚地望著她受委屈的臉,說家裡不會出事了吧?
此刻,他並沒想到苗小麗居然要和他談談感情上的事情,還總以為家裡出了彆的什麼事了。
苗小麗變法著說,家裡好像來過賊了,讓她好不安寧啊!
她有些不敢一個人在家裡住了。
她說的賊,是指感情方麵的賊,其用意是給予他的一種巧妙的暗示。
鄭少波似乎明白了她說話的意思,但他還裝作真的家裡進了賊似的,問她丟沒丟東西?
苗小哭笑不得,說東西是沒發現丟失的,可她快被賊人偷走了啊!
鄭少波裝作不理解似的,問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怎麼就被人偷了!
苗小麗再沒說下去,讓他下班後跟她回一次家慢慢跟他說吧。
鄭少波在婆姨的催促下,不得不回到家裡。
家裡冷鍋冷灶的,好像做過飯有好長時間了,整個家裡沒有原先那種家庭歡樂的氣氛,完全是死氣沉沉的,令人寒冷。
他倆都坐在沙發上,沉默了一陣子,鄭少波就讓她說說,一個大活人,怎麼就快被賊人偷走啦。
苗小麗冷笑了一聲,又在苦笑著說,她指的是感情方麵她快要丟失了。
她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下來,晶瑩剔透的淚珠,像一顆顆冰冷的雪球從她臉龐骨碌碌滑落下去,甩在地上,打得粉碎。
她嗚咽著說,請告訴她,是不是在外麵有彆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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