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內堂,場間氣氛詭異。
眾人瞧見出現一個麵容清秀的少年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有些疑惑,他們不知道少年人什麼時候出現在這。
這時候草莽中有人嗬斥道“就一個小毛孩,我還以為是誰如此不知好歹呢。”
場間眾人聽聞此話,嗬嗬地笑。
為首的獨眼漢子也輕笑一聲,朝著眾人擺擺手,幾人中走出一人麵色陰狠的走向沈樂,看樣子要對他行惡。
沈樂的出現,最為驚訝的莫過於林家小姐和她的侍女,她們吃驚的是沈樂竟然莫名出現在場間。
看見他才想起來,兩人之前竟然把他晾在馨芳小院,當時聽他說到這夥賊子闖府,一時匆忙竟然把他給落下了。
但很詫異他是什麼時候跟了過來,又什麼時候進了這內堂,這一切好像從未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
朝著林家小姐而去的幾個草莽雖被沈樂的出現打斷,但現在感覺他就是一個小少年,有人對付,指定翻不起什麼風浪,遂又起了歹心。
看著林大小姐的嬌俏身子,有些迫不及待伸出魔爪,兩女驚叫,便在這時,沈樂歎了口氣。
“哎!”下一刻,沈樂從原地消失。
一道寒光乍現,朝著二女伸手的草莽漢子,雙臂齊斷,鮮血噴湧,痛苦地倒地呻吟。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眾人都沒反應過來,就瞧見兩名伸手的漢子斷臂倒地,慘叫聲驚醒場間眾人。
本來朝著沈樂而來去的漢子,發現沈樂在眼前直接消失,本想驚訝呼出聲,結果就瞧見不遠的兩名同伴斷臂躺下,那少女人一臉冷漠地盯著他們,手持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如一尊死神。
兩女看到如此血腥的畫麵,又是驚聲尖叫,沈樂無奈地搖了搖頭,溫聲對二人說道“彆怕,這都是些畜生,不用害怕。”
二人看著沈樂如此淡定的神色,眼睛裡閃過一陣溫柔,方才收斂心神,不敢看向流血的賊人,側過頭去,沈樂苦笑。
這時候那些草莽漢子回過神來,不知道他怎麼就這般輕鬆寫意地將兩名漢子的臂膀卸了下來。
朝著沈樂衝了過來,隻見沈樂身子一閃,欻欻兩刀,又有人的臂膀被卸掉,場間痛苦慘叫連連。
為首的獨眼漢子大驚,他根本看不見沈樂的出手,本來此行是想給這個林家主下馬威,誰料到出來一個大小姐對他們言語不善,這徹底激怒了他,便想將這個不開眼的娘們讓這些弟兄開開眼,誰料到會出現這麼詭異的事。
他看著場間四五人已經殘肢斷臂,鮮血橫流,他嚇壞了,轉身便想走,忽然聽到少年人冷聲說道“讓你走了嗎?”
下一刻,他的獨眼裡插進了一隻匕首,眼球爆開,他當場瞎了,接著便感覺到下身一涼,右腿不知怎的離體而去,他立馬倒地,痛聲尖叫,殺豬聲一般在大堂裡響起。
場間還剩兩人,那兩人如見地獄,麵現驚恐之色。
沈樂看了看,其中正有一人正是之前說出那極其難聽的汙言穢語。沈樂一閃,匕首朝著他的嘴巴裡捅進去,在他嘴裡一通亂攪,隻見那人舌口齊斷,昏死了過去。
另外一人也沒好過,輕飄飄的雙臂自動脫落,鮮血狂飆,這時,大堂裡草莽漢子,全被沈樂輕鬆收拾,他沒要他們的性命。
但看著這些殘肢斷臂,感覺比要了這些人的性命更加殘忍,沈樂歎了口氣,說實話,他有些生氣。
他覺得這世上可以有惡人,可以有很多的惡人,但他們不能在自己的眼前如此明目張膽的行惡,特彆是對那些個可憐的弱女子行惡。
他看著滿地狼藉,有些自責,不是對這些草莽賊漢們出手自責,而是出手毫無顧忌,將這大堂弄得滿是血汙,他心想這多不好打掃啊,哎。
林顧南方才被漢子點中要穴,疼痛癱軟雖然暫時不能行動,可場間的情形他快驚掉下巴,什麼時候府裡來了這麼個殺神,他竟然毫不知情。
他之前瞧見這些草莽漢子真的敢在府內行凶亂來,自己的那些個仆從完全不是這些人的一合之敵,瞧見幾名漢子對自己女兒出手,他被製住,以為女兒下一刻便會被這群歹人糟蹋,他心如死灰,沒想到,這關鍵時候,竟然有神兵天降。
他瞧著是個少年人的模樣,他從未見過此人,並不認得。不過現在還不是思慮這些的時候,他想起身說話,可是身上綿軟無力,根本說不出話來,癱坐在椅子上,仔細地盯著少年人。